慢地往自家走去,路上幾次想開口找個話題打破一下尷尬的氣氛,但是又著實不知道跟芍藥說什麼才好,只好就悶頭走路。
芍藥倒是一直咬牙堅持著走,不過剛走了一半就已經滿頭的汗水,荷花忙推說自個兒累了,到路邊兒樹下歇了會兒才繼續走。
到家之後開了門,荷花把灶底的火拔旺些,讓芍藥上炕去暖和暖和,她自個兒去翻了身兒茉莉的衣裳給她換上,雖說不是很合身兒,但還能勉強湊合,她又去東屋找藥。
回來的時候見芍藥正蹲在灶間的地上,換下來的髒衣服已經都泡在了水盆裡,正費力地搓洗著,一雙手被冰水拔得通紅,每搓洗一下都疼得直咧嘴。
“你這人咋不會照顧自己呢,你手上還有傷呢,咋能就洗衣服?”荷花趕緊把她拉起來,扯到炕沿兒上坐好,把手給她上了藥又用絹子紮起來。
“不行,我得把衣裳洗乾淨,不然回家我娘肯定還得打我。”芍藥還想下地去洗衣服。
荷花氣得喝道:“你給我老實地坐著,我去給你洗。”
“那、那怎麼行,那麼涼的水,我……”芍藥被荷花嚇得一縮,說話也更沒底氣了。
“當然是兌熱水洗了,你沒見我進屋的時候先去撥了火嘛!”荷花給了她一個你笨死算了的眼神,從灶間拎了已經溫熱的水過來兌到水盆裡,坐在小板凳上開始搓洗,“我娘說女孩子不能貪涼,寧可熱著點兒也不能受寒,不然以後要做病的。”
芍藥很是羨慕地看著荷花道:“真好,我娘從來都不說這些,而且也不讓我用熱水洗衣裳,說是太費柴火。”
“……”荷花聞言對劉氏真是徹底的無語,連這些基本的東西都不知道注意,也難怪她好多年都生不出孩子來,不過這話她也只是在心裡胡亂想想,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
芍藥往屋裡四周打量了一番,見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