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疑惑,而那到位的十一位夥計,神態卻是變得有點不大自在了,尤其是那將晚才來的五位,其兩三位汗都下來了。更不時用帶著瑟縮與畏懼的表情,看著方天。
“殿下,這是欺人太甚啊!”安迪埃裡克等五人。他的魔法師協會的首批五名會員,不請自來,其,法爾斯坦這麼地對方天說著。
到來後,五人目光平靜地打量著在座的十一位夥計,而其的幾位夥計,就在這種平靜的注視下,兩腿不自禁地微微發抖。
更有一個胖胖的傢伙,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溼透了。
“殿下,那些不長眼的傢伙,絕對不能放過!”安迪大手一揮,不重卻極其有力地拍按在一張桌面上。
這一拍一按,十一顆心臟都是劇烈抖動,那汗重透衣的傢伙,更是兩腿一軟,滑坐到了地上,方天記得他是猛虎鎮的代表,只是這位夥計的表現,一點也不猛虎。
“你們先坐。”方天和安迪等五人說著,然後對著座的這十一位夥計道:“你們有誰知道,那些沒來的,是怎麼回事嗎?”
“殿下,不……大人,小的聽說一些訊息。”那個南風鎮的代表站了起來,話說得有點不太利索,“小的聽說,有幾個鎮,他們……他們說,故城感情難離……還請城主大人放他們一馬。”
結結巴巴地把話說完,那夥計連頭都低了下去,不敢看著方天。
“故城感情難離?”方天疑惑地問了一下。
“殿下,是臨波城。”埃裡克平靜說著。
臨波城?
方天心一震。
“殿下,據我所知,您的新城轄區,南邊有十數個鎮本是臨波城的治下。”安迪在邊上補充著。
是故城感情難離?還是說,他們把臨波城的事算到了他的頭上?
事情雖然確實是因他而起,但那件事,真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啊。他本是受害者好不好?還有,方天更奇怪的是,既然有臨波城一事在前,現在他們還敢這麼膽大?
這其……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殿下,我去幫你處理了?”一直沒有開口的木羅淡淡說道。
“處理?”方天心大大一跳,“怎麼處理?”
“殿下,這不可能是那些鎮所有人的意思,不過就是一些聽了什麼閒話又或者受了什麼挑撥的少數一些傢伙牽的頭罷了,只要把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全處理掉了,那十數個鎮,自然歸附。”這竟不是木羅在說,而是法爾斯坦作的解釋。
全處理掉?
方天聽著法爾斯坦這輕描淡寫的解說,想著木羅剛才的提議,更看著安迪、埃裡克、希巖這三人都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心一時竟真的茫然了,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這個世界的人,就是這麼處事的?
方天想著之前,因臨波城城令一人或者說一家之事,然後導致的一整個大城城池的灰飛煙滅。再想著此時,木羅等人的這個提議以及他們幾個人共同的態度。
這種不人道的滅殺與毀滅,對他們來說,竟是一種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
和這幾人相處,尤其是安迪、埃裡克、法爾斯坦三人,已是不短的時間。這段時間裡,方天自覺對於他們基本xìng格的把握,還是有個十之七八的。
這其,安迪心思堂皇,埃裡克風趣寬厚,法爾斯坦稍有點急切但行事周正,而就算和木羅及希巖相識不多,但看其人,觀其貌,察其言語,也都不是那種酷烈殘忍之人,但是……
是他還不瞭解這個世界麼?
方天又看向那十一個人,很顯然,聽得木羅等人剛才的話,他們是極其驚懼的,但是好些人臉上卻也有著慶幸及放鬆的神sè,但同樣是沒有一人,臉上露出震驚或詫異什麼的。
也就是說,就連他們,大概也認為木羅等人剛才的提議,並非“不可思議”?
不過這樣一來,問題卻是大了。
那些說什麼“故城感情難離”的人,沒有道理不知道可能會迎來這樣的一種可怕的後果,但還是做出了這樣的一種選擇和舉動。那麼——
誰給他們的膽子?
誰給他們的底氣?
幾乎是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同時,塞勒那天的話便浮上了方天的意識之。
然後,一個名字跳了出來。
臨海城!
也可能再加上一個,那什麼西冷城!
對於那些鎮的勢力來說,把臨波城覆滅的事算在他頭上,然後又有著臨海城那邊的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