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於是只能繼續幽怨地看著他的表演。
話說;您這樣的人才;不好萊塢闖蕩真是太可惜了啊。
方天真想拎著一臺攝影機對著這老頭;然後再對他來說一句;“action”
“殿下”
這時;坐在椅子上;埃裡克上身微微一伏;當再一次直起身來的時候;他的神sè卻是已然轉為正經;且恭恭敬敬不加絲毫掩飾地道:
“我的老師是我這一生最尊敬的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永遠是。”
埃裡克的話語此時變得緩緩地;且語氣中帶著一種莫名的節奏。
“在我剛被收入門下的時候;那時我還很小;只有六歲;老師便帶著我周遊大陸;一邊在大陸各地行走。老師一邊教我修煉;”
“而許多個晚上的時候;旅館之中;油燈之下。老師便教著我習字。習字之餘;老師也會和我聊天。我們聊修煉;聊魔法師;聊那些傭兵武者;也聊那些來來往往奔走各地的商販。”
“那十年;是我過得最快樂的時光;也是我這一生永遠都懷念著的時光。”
說到這裡。埃裡克臉上已經滿是緬懷。
場中幾人;包括方天在內;全都是靜靜地聽著。
“可是老師在證位中法之後;終是沒能再進一步;最後笀盡身;只存留在我的記憶之中。那一年;我十六歲。”
“老師走的時候;還笑嘻嘻地對我說:‘傻小子。為師這就了;以後就你一個人了;你要好好的啊。’”
埃裡克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因為不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