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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娘子眉頭一蹙:“這白知縣是隻有一個下人麼?來來回回,只見了這個書童。”
旁邊挽著一籃糕在賣的柳嫂子就插口道:“王家阿秀,也是縣署裡的。”
李娘子點點頭:“我說呢。我表弟在海陵縣署做小吏,他可說了,人家海陵縣的溫縣令一上任就帶了一百家奴,縣署住不下,還去街上找房呢。咱們這白知縣的氣派可小多了,可別叫人比了下去!”
柳嫂子湊近她笑道:“哪裡就比下去了?雖說紅花還要綠葉扶,月亮還要星星捧,但也要看是誰。咱們白知縣這般俊俏,那溫麻子如何能比?白知縣閨中也定是個風流郎君,教人恨不能一口水吞在肚裡。”
李娘子也是風流慣的,拿帕子捂了口吃吃笑道:“喲,柳嫂子,你要一口水吞誰在肚裡?偏你眼神好,隔著衣衫就能看出料來。這會若無人在,只怕你捉住他就吃了呢!”
兩個女人頭靠頭一塊笑了出來。柳嫂子掐李娘子一把:“說我,你不想沾沾味道?”
李娘子打掉她手:“白想!宋媒婆、關媒婆、吳媒婆,不都讓他趕出來過?”
兩人不顧陳尼姑在旁咳嗽,唉聲嘆了口氣。
李娘子吞了口饞涎,望著人群裡微笑的白知縣:“若果然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