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有多麼好!”突然,她喝道:“按住它!”
白秀才、鳳清儀、君如月連忙聽話地將大黿按住。
“花奴,帶麻沸散了沒?”胭脂對著黿殼比劃著斧頭。
慕容春華搖搖頭:“不過,還剩一點兒千日醉,夠給它使了。”他蹲下掰開大黿的嘴來,摘下腰間銀瓶,將裡面淡紅色的酒液盡數倒了進去。一灌完,大黿就呼著酒泡昏醉過去。
“我動手了。”胭脂淡淡地說著,一斧頭下去,厚厚的硬殼喀嚓一聲,竟脆生生破成兩半,鮮血像泉水一樣噴湧出來。
白秀才看得幾欲暈去。可胭脂不管不顧,大刀闊斧地挖起了那個硬殼。慕容春華也將袍子掖在腰裡,拿起鑿子,抓住一根硬刺便鑿了起來。他三兩下便將那刺連根拔下,又去鑿下一根。雖說這番作為看著實在是疼,他二人手腳卻利落,無一絲一毫多餘動作,一盞茶功夫便將這大黿剝了個乾淨,只剩下個血呼喇的軟肉身子。胭脂執硃筆,慕容執墨筆,一道在它身上用小字密密麻麻地寫起了符籙,一邊寫,它身上就一邊止血結痂,結成了紫色的痂殼,把它滿頭是血的腦袋也包住了。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