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那裡緊緊的包裹著他的,行動十分艱難。
不只如此,楚亦凡的手指痙攣的攀著他的手臂,指甲深陷進他的肌膚裡,疼的她的冷汗和眼淚都滾在了一起。
沈青瀾略微動了動,嘶啞著聲音道:“放鬆——”
他一動,楚亦凡如同受了剮刑,更是疼的厲害,不由的咬著唇嗚咽道:“你出去,我不要,疼,疼死了……”
沈青瀾箭在弦上,想退也退不出去,況且他也沒打算半途而廢,只好半是嚇唬半是威脅的道:“你且忍忍,我若出去了,你下次還是一樣疼,不是白白受兩回罪?”
楚亦凡氣的要命。可想想都做到這一步了,這會中途退出去於她也沒什麼好處,索性豁出去算了。她便氣惱的道:“你,你倒是快點——”早死早超生吧。
沈青瀾氣的直要吐血。她是個女孩兒家,怎麼床第之間全無一點矜持和斯文?反倒催促起他來了。
好啊,只要她不怕疼,他怕什麼?
沈青瀾一咬牙,猛的用力一抽再一進。
楚亦凡撕心裂肺的再度低叫一聲。這也實在是太特麼的疼了,跟馬車從身上碾過,跟要把整個人撕裂了一樣。
她無意識的掐著沈青瀾,連死的心都有了。
沈青瀾如願的盡數都陷沒在楚亦凡那柔軟的緊窒中,一種異樣的快,感迅速包圍了他,由下腹那腫脹的物什一直傳到腦仁。
他舒服的直想嘆息,可隨即一種失控的感覺又叫他神經猛的一緊,也顧不得去體諒楚亦凡初初破瓜的痛楚,便抬高她的****,大開大闔,猛力進出起來。
渾身的血液都彙集到了一處,滾燙灼人,那種叫人慾生欲死的感覺積聚的越來越多,多到他無可承擔,多到他忍無可忍,再也控制不住的爆發了出來。
沈青瀾略有些羞赧的翻x下榻,扯著衣服逃一樣奔進了淨室。他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常聽陳驍英他們幾個大肆吹牛說如何如何勇猛,如何如何夜御多女而金槍不倒,到了他這,竟是如此短暫。
直到水都涼了,他才收拾好了心情,勉強拂去臉上的燙意,重新進屋。
楚亦凡擁著被子,蹙著眉頭,神情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沈青瀾望她一眼,關切的問:“你……怎麼樣?我叫你的丫頭進來?”
楚亦凡抬頭瞥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她不習慣這些隱秘之事都假手他人。
沈青瀾沉默的著好衣服,一言不發的轉身往外就走:她居然不領情!
楚亦凡下意識的叫住他問:“你去哪?”吃幹抹淨,甩手就走,這就是他的君子之道?
沈青瀾回頭望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不是你安排的,叫我歇在脂冷屋裡嗎?”
楚亦凡目瞪口呆,終於知道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什麼叫自掘墳墓。他從她的床上下來就去爬另一個女人的床?
她氣苦的打量著沈青瀾那天怒人怨的俊臉,怎麼也沒法端凝住身份,情不自禁的沉下臉來,道:“國公爺慢走,恕妾身不送。”
沈青瀾哼了一聲,毫無留戀的出了門。
直到沈青瀾不見了蹤影,楚亦凡才恨恨的把枕頭扔出去,氣道:“你這臭偽君子——”他居然真去了。
去吧去吧,以後再也別踏進這屋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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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詰問
106、詰問
送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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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瀾出去沒多久,天碧和海蔚便進了屋。
海蔚自去準備熱水,天碧則沉默而輕柔的扶楚亦凡下地,並小聲解釋:“是大爺叫奴婢進來服侍奶奶的。”
來都來了,楚亦凡也不再逞強,任由她扶著坐到一旁。天碧一邊收拾床榻,換著床單,一邊道:“大爺先前去了脂冷和芳濃的房間,發了好一通脾氣,說是叫她們守好自己的本份,進門就打發走了海蔚,奴婢們怕奶奶禁不得一點委屈,倒是擔了半天的心……”
他呵斥脂冷和芳濃做什麼?什麼叫守好本份?做他的姨娘,服侍他不是本份嗎?他從那邊發完脾氣就來找自己,是嫌憎自己不經他同意就替他納姨娘了?
讓他享齊人之福,佔盡便宜,他還不願意了。
想起剛才的事,楚亦凡就有點臉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