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已經發現,他手上的撲克牌的背面花色很獨特,貌似應該是新出廠或是還沒有出過廠的新品牌的撲克牌,背面的花紋獨一無二。雖然他身上有不少紅色和藍色背面花色的可替換的撲克牌,但卻無一種花紋一致的。
也就是說,他就算有本事瞞過王一帆,也換不了牌。
這個王一帆,將每一步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年年輕輕,好可怕的心機和手段!
龍四苦笑了半晌,終於在司比門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一把將手中的五張撲克牌捏成了團,對王一帆歎服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閣下果然是好手段,鬼神莫測,我龍四輸得心服口服,看來‘千尊’這個雅號,得讓給你了!”
“不敢不敢!”王一帆很謙虛的笑道:“實際上前輩你也不是真正的輸給了我,你不過是被司比門這個自以為聰明的愚蠢傢伙連累了而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本來想請宋雲長老爺子扔牌的吧?宋雲長老爺子行事公正,他扔牌的話,你就未必會輸了!這正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豬一樣的隊友?”
龍四看了看一臉還茫然不解的司比門,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對王一帆道:“受教了!”
說罷,龍四就離開了賭桌,也不跟司比門馬立斯等人打個招呼就走向門口,從容的離開了。
雖然認輸令司比門馬立斯兩個洋人失去了兩處地盤,但千尊畢竟是千尊,縱橫賭壇三十年又豈沒有能量,想必司比門馬立斯兩個洋人也不敢找他的麻煩。何況千尊龍四本來已經金盆洗手,因為這場賭局是司比門和馬立斯才堅持請其破誓出山的,賭輸了又豈能怪罪!
只是司比門有點接受不了千尊認輸的事實,再加上沒能聽明白王一帆所說的話,一急之下就撲到龍四的桌前,拾起被龍四捏成一團丟到地面的五張牌,折開看了看後,立即就大叫起來:
“是黑桃akqj10,這是同花順啊,至尊同花順,怎麼會算輸?王一帆,你在作弊,你跟龍四聯合起來作弊,坑我們的地盤!裁判,他們作弊,依舊賭壇規則,這場賭局不但不作數,他們還得被斬掉一隻手,逐出賭壇!”
原本因為龍四認輸離開而一臉呆滯的馬立斯、杜月生和張嘯林等人聞言不由眼神一亮,紛紛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司比門手上的牌。
就連宋雲長也皺了皺眉頭,神色疑惑的盯著司比門手中的牌。
倒是秦冰秦影等女禁不住的罵了起來,指責司比門不要臉,輸不起就耍賴誣陷。
王一帆則神色不變,淡然的道:“司比門先生,飯可以亂吃,說不可亂說!”
“誰亂說了,我手上的五張牌就是證據!”司比門揮舞著右手的五張牌,若顛或狂的叫嚷道。
“是嗎?那請你看一看牌的背面!”
“背面,看背面做什麼?”
司比門雖然不解,再還是本能的把手中的五張牌轉了過來。一看之下,頓時又呆了。
“這…這是什麼回事?怎麼有一張是藍色的?”
王一帆笑道:“這是你們那方出千的證據啊,不過千尊已經放棄認輸了,因此不算出千,不過你要堅持開牌的話,出千的罪名就由你坐實了。按照規則,賭桌上出千者,斬掉右手!你好好的考慮,要認輸呢,還是開牌?”
司比門傻了眼!
馬立斯、杜月生和張嘯林等人怔住。
秦冰秦影姐妹等女見又峰迴路轉,頓時就再次歡呼起來。
宋雲長皺眉看了看司比門還握在手中的五張牌,站起來大聲的說道:“此局是王一帆與千尊龍四的賭局,龍四既然已經認輸,賭局就是王一帆贏,結果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
宋雲長是這場賭局的裁判,他的話自然是一錘定音。因此聽宋雲長這麼說,司比門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徹底的呆滯了。
王一帆站了起來,淡然的開口道:“杜月生、黃金榮、張嘯林,我希望你們今天晚上就讓你們青*幫的弟子撤出大世界方圓一公里的地盤,另外,我贏了的二十三家產業全都給我留下,不論是人、錢還是東西都不得帶走一樣,我的人會暗中監督著你們,如果你們敢帶走一個職員或是帶走一塊大洋又或是一根釘子,我就人就會出手收拾你們,不相信你們可以試一試!至於司比門,馬立斯,我限你們明天中午之前就把逸園和跑馬場的地契送來,然後我就過去接收逸園和跑馬場。如果你們敢不從,就別怪我會不客氣,有這麼多證人在,我也不怕你們會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