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因為管家探望的時候,說派出擄人的失手了,死狀很慘,剛隔了兩日,又得到陸慶的死訊,並且說死狀更是慘不忍睹,他就覺得事情很不對勁了,哪裡還敢見景王。
“這個定王真拽啊,咱好心送他,居然連馬車都不下?”小貝看著越來越遠的車隊,失望的嘀咕著,但是現在離得近些的平民可是看的很清楚,景王身邊的美人好像很傷心,很傷感。
“就這樣放過他?太便宜了吧!”晏文瑞一想到定王派人搶小貝,害得她受傷就心裡鬧騰。但是,剛剛看見小貝居然這樣光明正大的戲耍他們,心裡沒有同情,只有說活該了。
小貝知道是怎麼回事,卻也不敢跟他說實話,算來算去,定王還是最吃虧的不是麼?他這輩子就算完蛋了,建王也不會原諒他的,而自己,就是胳膊上受了點傷而已啊,託那皇上公爹的福,給的那傷藥真好,二次癒合的傷口現在根本就沒留下什麼疤痕。
即便先前那皇上公爹發了脾氣,還要趕自己離開,但是小貝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記恨他的意思。相反的,還很體諒他,理解他。
“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已經得到懲罰了,算了。”小貝回身很知書達禮的安慰著。
“得饒人處且饒人?嗯,為夫受教了。”晏文瑞重複著剛聽到的話,苦笑的點頭。
該辦的事兒辦好了,倆人心情不錯的回到馬車上,進城。已經接近晌午。晏文瑞就提議午飯找個酒樓吃。
小貝當然喜歡了。哪裡會反對,不過不管在府裡吃,還是在酒樓裡吃,都是無所謂了。左右也不用她下廚,也不用她收碗洗碟子,有好吃的就行。
建王三人遭遇流放。開始的幾天京城裡百姓們還私下議論的很熱鬧,但是半個月後就沒人再提起,京城裡卻沒有平靜下來。
取而代之的話題是景王府的事。景王妃竟然還好好的,只不過傷到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