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少人排隊想巴結呢。
怎麼遇上這樣一個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人物?年紀又不大,居然敢如此的蔑視自己呢?上次在廣安寺,給他面子賞他留下一起吃齋菜,他可倒好,嫌棄菜不好,另外掏銀子重新定了一桌上好的齋菜。
就是賞他的銀子都懶得撿起來!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麼?後來因為事情忙,也懶得跟那樣的人計較,以為他是無關緊要的,卻沒想到,安王那傢伙鑽了空子,查到吉毓皇子貪那一口,把姓孫的小子請到安王府講故事。
建王真的是沒想到,那天在梅林聽的故事,竟然能成為拉攏吉毓王子的好籌碼。要知道,那日從廣安寺回王府後,不單單是自己的正王妃婉轉的說還想聽那故事,就是側妃和其他的幾位夫人也在親熱的時候,求了自己。
當時,自己也沒當回事,沒理會她們。後來知道那姓孫的有利用價值時再去請人,竟然找不到人了!好在自己其他的幾個兄弟也沒尋到。不然真的是虧大發了。
吉毓皇子離開京城了,那傢伙冒頭了,建王爺都有點懷疑,他是故意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呢?
好吧。不管關鍵人物離開沒離開,這條線是不能斷掉的,那吉毓皇子半來年都會來轅國轉轉,還是要把姓孫的公子搞定才行。
管家昨個說的那樣肯定,結果呢,今早去接依舊是白跑。是那姓孫的又躲起來了?還是被旁的兄弟強行接走了呢?
建王發了一通脾氣,摔了一地的茶具以後。叫管家趕緊安排人到那幾個王府去打探,看看人在那個府裡,真的查出來,那可對他們不客氣。
跪在地上的管家,趕緊起身退出屋子,侍女們趕緊小心的清掃掉地上的碎片。又重新送來茶水,小心翼翼的放在建王身邊的茶几上。
“王爺,王爺。人來了,門房來報,孫公子已經到了府門口。”剛離開沒多大會兒的管家。氣喘吁吁的跑來說。
“居然還敢來?讓他從偏門進。”建王爺怒火依舊在,冷冷的對管家說。
“主子啊,使不得的,小的打聽到,安王爺請那公子去府上,就讓轎子從偏門抬進門的。據說招待的也不好,一個午後,就是一杯茶水,然後晚飯留他在府裡用,那公子就拒絕走了。然後第二天安王府的人再去客棧接人,就接空了。”管家弓著腰,小心翼翼的說著。
“好吧,那就放他從大門進來,但是在爺這裡,他也別想擺的什麼架子。再敢對本王爺無禮,我讓他嚐嚐蔑視本王爺的後果。不行的話,等他把故事講全了,就結果了他。”建王爺,不甘心的一拍茶几惡狠狠的說。
“主子,使不得啊,萬萬使不得啊。”管家嚇得趕緊勸。
“什麼?我堂堂轅國王爺,處置一個市井無賴都不能行?”建王爺惱火的問,喉嚨大大的。
“主子啊,您消消氣,這人您真怠慢不得,還得對他恭敬點,聽小的說啊,門房說了,他來坐的馬車那是恆安侯府的,隨性的人是恆安侯爺的貼身侍衛清赫啊。”管家緊張的趕緊解釋。
“什麼?你沒聽錯?”建王不敢相信的問。
“小的也不敢相信,問了門房兩邊,門房很肯定,馬車就是侯府的,侍衛也是,他是認得的。”管家焦急的說。
難道是恆安候的人?那就能解釋得過去了,那姓孫的因何會那樣囂張了,建王爺算是明白了,但是不服氣也不行。
別看那恆安候年紀比自己小,但是他的輩分,還有品級都在自己上面。父皇對那個小舅子是偏愛的很,誰讓他年紀那麼小就能那樣有主見,出了那樣的計謀,才使得那濂王功虧一簣。不然的話,現在的轅國還真的不知道是怎麼樣的。
一想到這裡,建王就有點難受,當時自己也在父皇身邊,怎麼就想不出那樣的計劃?憑空裡,這樣天大的榮耀就分到了恆安候和弟弟景王身上。
不管弟弟景王有沒有爭奪儲君之位的心思,建王都把他列為拉攏不成,要想辦法除掉的障礙。而那恆安候呢,沒關係,那是自己親舅舅啊,即使不幫自己也斷然不會害自己的。
居然還有人見舅舅跟自己哥倆不親近,以為有空子可鑽,居然暗地裡去巴結,結果還不是都一樣,碰一鼻子的灰。
好吧,既然是舅舅的人,那自己還是低低頭的好,也不算失臉面,也不會吃虧的。建王,想通了。
到外面迎接應該沒必要,就在這正廳招待,也算給了那小子天大的面子了。
小貝耐著性子和清赫站在大門口等著,沒事兒逗清赫;“你說著府裡的王爺會讓我從哪個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