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頭,這件事總讓她感覺有些蹊蹺,如果是隊員們都被大虛殺死了,為什麼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痕跡?而且那頭大虛又去了哪裡?
白沉一直聽著眾人的討論,什麼意見也沒有發表,倒不是因為心虛,只是……他也沒什麼可說的不是嗎?
“隊長,現在怎麼辦,要再派人過去嗎?”番隊裡的人七嘴八舌的問道。
“暫時不用,這邊還有旅禍的事情需要解決,抽不出人手調查,而且如果那隻大虛能夠殺死那麼多死神的話,一般的死神過去也只是送死而已。”卯之花烈冷靜的分析道。
“那難道我們就放過殺死小草的虛嗎?”四番隊的眾人全都有些不好受,雖然他們也知道卯之花烈的決定是最正確的,但他們從情感上就是無法接受。
“對了,我們還有白沉大人啊,隊長,不如讓白沉大人去看看吧?以白沉大人的能力,一定什麼虛都能打飛!”
“胡鬧!”卯之花烈第一次用上了嚴厲的語氣,“這可不是開玩笑,不論小白在治療方面有多出色,但這都並不代表他的實戰能力,萬一是很危險的虛,你們有考慮過小白的安危嗎?總是依靠小白,你們也應該稍微成長些了吧?”
隊員們全都呆滯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隊長用這麼嚴肅的表情說話,要知道以往不論什麼時候,他們的隊長總是笑眯眯的……
“小白,你跟我進來一下。”卯之花烈扔下這句話後,就直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白沉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沉默的跟在了後面,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就被四番隊的小白兔們拉住了衣服。
“抱歉,白沉大人,我們不是故意的!”
“真的很抱歉……總是給白沉大人您添麻煩。”眾小白兔們被隊長罵醒之後,紛紛淚眼汪汪的望著白沉,試圖取得白沉的原諒。
“我明白,不用太在意隊長說的話,她可能只是因為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所以心情才不太好。”白沉露出了招牌的笑容,體貼的安慰著四番隊的成員。
“白沉大人……嗚嗚……”
“白沉大人!你果然是我一生要追隨的物件!嗷嗷!”
“哈哈,好了,我先進去了,你們可不要偷懶,否則等下又要捱罵了。”白沉溫和的朝眾人笑笑,然後才轉身走進了房間。
“坐吧。”卯之花烈又恢復了以往笑眯眯的樣子,她手捧著熱茶,表情和藹的說道:“其實讓你進來就是為了剛剛那件事,這次六番隊一共失蹤了三名隊員,報告檔案已經在這裡了,既然你和朽木隊長的關係很好,這份檔案就由你交給他吧。”
“我知道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麼我就先告退了。”白沉接過檔案,就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卯之花烈的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小白,你好像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呢?”
白沉握著檔案的手不自覺的加了幾分力道,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倒是沒變,依舊很溫和,“沒有想到被隊長髮現了,真是沒辦法啊……”
“既然被我發現了,不如說給我聽聽如何?”卯之花烈端起茶杯,輕抿喝了一口熱茶,明明是在微笑的表情,但是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好吧,花太郎他其實……在旅禍那裡……”白沉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那傢伙很想救露琪亞,所以自願給旅禍當了領路人,我也曾見過他們一次,不過出於私心,我還是放他們離開了,隊長你不會為了這個而懲罰我和花太郎吧?”
“所以這就是你這幾天閉關在家想出的辦法?”卯之花烈笑眯眯的問道。
“我也是無可奈何,我阻止不了**四十六室的決定,只能用這種方法期盼露琪亞能夠平安。”白沉走到了門口,不等卯之花烈再開口,他已經接著說道:“所以說……如果要有一個人來揹負這些罪名的話,我願意承擔一切,花太郎是無辜的,他一直都在很認真的工作,沒有必要為了這種事而毀掉前程。”
“等等……”卯之花烈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白沉已經走出了房間,伴隨著紙門被拉上的聲音,卯之花烈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白沉那個傢伙還是老樣子啊……總是喜歡把一切揹負在自己的身上,她怎麼可能為了這種事就處罰自己手下的隊員,畢竟對**四十六室這個判決不滿的人可不是隻有白沉一個。
白沉走在四番隊的長廊之上,突然有些覺得可笑,剛剛那一瞬間,他幾乎要以為卯之花烈懷疑他殺了那些人,結果只是他想得太多嗎?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演技很差勁,至少他當初沒有能騙過衛莊和赫爾萊恩,但是沒有想到在這裡,他卻騙過了卯之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