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既然不肯原諒,為什麼不讓胭脂去死。”那個死字剛出口,冷日濯腰間的佩劍便再次指向了柳胭脂的喉嚨:“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再說死?”
柳胭脂盯了會兒劍尖,接著輕輕的揚起了眸子,“如果可以的話,胭脂希望這條命是冷大哥你的。”
劍又逼近了一分,冷日濯的手卻跟著顫了一下,因為他發現柳胭脂捧著食物的手慢慢的移到了傷口處,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將劍收回鞘中,他半蹲在胭脂的跟前,伸手將她的手拉開。
前些日子,因為胭脂一直是躺著的,而且處在半昏迷的狀態,水易寒與冷日濯誰也不敢放肆,只將她胸口的衣服撕開了一個圓洞,將藥覆在上面。今日一動,那藥全部都落了下來,幸好傷口已經結疤,此刻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一道粉色的印記。冷日濯盯著那道傷痕,接著起身,想要離開。
“冷大哥!”柳胭脂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裡?”
“找人幫你換藥?”冷日濯的嗓音有些乾澀,胭脂聽的出來,他是在內疚,因為自己身上的這道傷疤。
“不用的,胭脂可以自己來。”柳胭脂扯著的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