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只簡單的鋪了一塊舊的床單,心裡跟著難受起來:“就算胭脂求你,上來睡好嗎,一人一半。”
“胭脂。”冷日濯從未聽過胭脂用如此的口氣,說上一個“求”字。在冷日濯的心裡,柳胭脂永遠都是那個有活力的,有能力的柳胭脂。她可以頑皮搗蛋,可以精靈古怪,可以冷峻瀟灑,卻偏偏不可以像這樣悲傷。
慢慢的挺起身,柳胭脂卻忽然從床上跳了下來,落進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脖子,低聲的哭。冷日濯僵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柳胭脂搖頭,不語。
終究還是妥協了,兩個人合衣躺在床上,柳胭脂面朝著牆,而冷日濯只是仰面的躺著。鼻端似乎有縷縷清香,可心卻再也燥熱不起來。此刻的冷日濯眼裡,心裡,腦海裡滿滿的都是胭脂的淚,還有她躲閃著的眼神。
夜過三更的時候,柳胭脂的手一點點的移了過去,她輕輕的碰觸了一下冷日濯的,見他沒有反應,這才將手擱在他的掌心中,低聲的問了句:“冷大哥,如果胭脂已非過去的胭脂,你還要嗎?”
冷日濯的心裡震了一下,微閉著的眼眸睜開,他感覺到柳胭脂的身子在輕微的顫抖,隨即裝過只是在睡夢中的一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