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的跟上,兩人在門口的時候謝滿和才苦笑道:“上個月請高縣長吃飯,叫了兩個妹子陪酒,那天喝高了沒回來過夜。不知道怎麼傳你姐姐的耳朵裡了,完全是另外一個版本,而且是一次變成了十次,你姐姐現在堅決不許我晚上出去應酬不說,還不樂意聽到領導的名字。”
這種事情讓王國華怎麼說呢?斟酌一番道:“應酬是少不了的,如今就這個風氣。不過,風月場的女人別去招惹,真被姐姐抓到了,我肯定站在姐姐那頭。”
“國華,我不是那種人啊。”謝滿和真是一幅叫天屈的架勢,對此王國華當著沒看見,對於男人的毛病,王主任太清楚了。尤其謝滿和這樣的,從鄉里出來發財了,換個老婆算啥?男人只要有錢或者有勢,總有一些女人會帶著目的性的靠上來,到時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有幾個男人能抗拒的了這個?
王國華笑了笑沒說啥,轉身招呼大家上車。
王家溝的變化也不大,不過村裡人在打扮上的變化不小。隨著外出打工的人漸漸多了,裝扮上的變化可以說走在了前面。
王國華的迴歸,讓小小的王家溝沸騰了起來。有心給王國華長面子的姜義軍,弄了一輛兩噸半的車子,滿滿當當的裝著菸酒花炮糖果花生瓜子之類的東西,這都是早就準備好的,也不容王國華不接受。
作為村裡走出去的大人物,王主任可絲毫不敢在相親們面前擺架子,讓人在門口擺了兩紙箱的糖果花生瓜子,只要是孩子和婦女來了,都能伸手抓一把。
老支書來的時候可不是一個人,後面帶著三四個壯小夥,抬著一頭剛從山上獵回來的野豬。老遠的就叫喚:“王家小子真是有福氣的人啊,這不昨晚上挖的陷阱,就進去這麼一個大傢伙,足足有三四百斤呢。”
聽到聲音的王國華趕緊出來,招呼了一頓後對眾人道:“中午來不及了,晚上我請全村人吃飯。老少爺們,大媽大嫂,都張羅起來。”
說著話遞給老支書一疊票子,老支書接過之後舉起來揚了揚道:“都看見了啊,誰家做飯拿手的,自己去曬穀場幫忙。”
老支書在村裡的威信是沒說的,儘管如今人們更多的對王國華懷了一份敬畏。不消說,這一疊票子,經過老支書一轉手,大部分都進了個各家各戶的口袋裡。村裡辦酒大多數都是這樣,先緊著大家手裡有的東西買,不夠才去鄉里的集市上走一趟。
中午這一頓也不能湊合,村裡的頭面人物都到了王家,王家父子和姐夫謝滿和陪著,在正堂裡擺一桌酒菜,大家先搞起來再說。菜倒是很簡單,幫忙的人手有的是,三個大鍋子,一個羊肉一個牛肉一個三鮮鍋,都是家裡準備好過年的,提前擺上了。
菸酒就更不缺了,從車上搬下來三紙箱紅塔山,還有二十件的瓶子酒。這些東西,都不算貴,可以說姜義軍準備很到位。就是算好了王國華回來要請村民吃飯才準備的這些。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這酒席才算散去,村幹部們都去張羅晚上的全村吃酒一事。老支書出去一趟很快回來,手裡拎著一副豬下水,進門便道:“老實,沒記錯的話,你家兒子喜歡吃這個,我特意給捎帶來了。”
王老實出門來接過後,似乎不怎麼高興的嘟囔:“老支書,不興這麼吃大戶的。一副豬下水,我兒子花出去上萬塊。”
很明顯,王老實覺得自己虧本了,要抱怨一下,同時也等著老支書的好話。
“嚇,王老實,你這話就不對了。這要是早年間,國華這叫衣錦還鄉知道麼?民國的時候,鄉里趙財主的兒子在縣裡當了一個參議,不就擺了三天的流水席麼?國華如今比縣裡的參議要大的多哩,是省裡的幹部了。要我說,吃這一頓還不夠,得擺上三天,還要請戲班子才能符合國華的身份哩。”老支書一套一套的,把王老實說的沒脾氣。
王國華在樓上陪著楚楚和劉玲說話,聽到動靜便下來,手裡拎著一條軟中華,笑眯眯的對進門來的老支書道:“大伯,您是越活越精神了,趕緊的藏起來,別叫我爹看見了。”後面一段聲音很低,老支書動作麻溜的往懷裡一塞,衣服穿的多呢,看不出任何動靜。
“二子,大伯有點事情呢,想跟你嘮嘮,中不?”老支書收好煙,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王國華笑著搬來一把椅子請他坐下,自己坐對面道:“怎麼不行?”
“鄉里領導年前開了好幾次的會,說什麼引進你在白溝的先進經驗。在會上鄉長張口閉口的說,王家溝的王國華,怎麼地怎麼地。反正說的大家都挺動心的,你現在是大領導了,你跟我講,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