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國華站在嚴菊和女孩對面也不話,這女孩子看著比嚴菊還一點,躲躲閃閃的往嚴菊伸手藏。嚴菊這會也嚇夠嗆的,頭低著都不敢抬起,口中低聲道:“王記,我……。”
“好了,這怎麼回事?”王國華不想聽他認錯之類的話,直接奔著主題就來。
“王記,我、她……。”結結巴巴的,嚴菊算是把事情了一個大概。原來這個女孩是她表妹叫邊雪,家是東合區農村的。剛才兩個夥子都是於雪一個地方來的。雪的哥哥要娶媳婦,家裡沒錢辦不成事情,收了剛才那個夥子家裡一筆彩禮錢,這事情才算是有了著落。問題是,雪才十六歲,在鎮上的中剛畢業,並考上了縣裡的中。
收了人家的彩禮,對方表示初中畢業就把結婚儀式給辦了,結了婚再去書。雪一聽是這個條件就不幹了,連夜步行逃出來,躲到嚴菊這裡來了。這不,對方知道雪有個表姐在這裡上班就找上門來了。
嚴菊仗著自己是城裡人,打算出面跟人談判,擺事實講道理,好歹等雪到了歲數再結婚不是?誰曾想那邊不買賬,兩邊爭吵起來動了手。欠債還錢,欠彩禮還媳婦。嚴菊和雪都覺得理虧,所以這事情就怕被領導知道了,害的嚴菊丟了飯碗不是。
巧的是,正好王國華撞見了。這一下可把嚴菊給嚇慘了,心道這差事算是砸了。帶人回來住就算了,居然還讓人找上門來,還被領導看見了。
“昨天問怎麼不?”王國華等嚴菊完了,還算溫和的問了一句。嚴菊心裡的不安緩和了一些,低聲道:“我怕您知道了開除我。”
“這個事情,躲著也不是辦法。要不這樣吧,雙方約見一次,好好談一談。雪還,再包辦婚姻也是犯法的。”王記皺著眉頭,這種事情很難的清楚。
估計是見王國華和顏悅色的,雪從嚴菊後面探頭來,壯膽道:“他叔叔是鎮上當官的,他們不講理的。”王國華一聽就樂了,在鐵州市,只要是zf官員都歸管。一個的鎮子上的幹部,在王國華眼睛裡跟真不算什麼。
這女孩長的倒是相當的標緻,難關剛才那個夥子都等不及長大就要下手,真是禽獸。王國華看了一眼這個邊雪,心道這事情還是讓於亞麗來處理吧。
“中午的時候,帶表妹來見我。”丟下這句話,王國華信步回去拿東西。
兩個女孩子看著王國華走開,面面相覷之後各自看看。雪道:“姐,這個王記,不會想那什麼吧?”嚴菊聽了瞪眼道:“瞎,長的比姐還俊?就姐這身段,王記連一句過分的話都沒過。我倒是想著那個啥呢,人家未必看的上。”
“真沒羞,就這麼想男人?”雪笑道,年輕就是忘性大,剛才還哭的要死要活的,一眨眼就能開玩笑了。嚴菊看著王國華的背影,低聲道:“懂啥,整個鐵州市他官最大,他要是能管這個事情,保準沒錯。心裡話,王記這樣的官,陪他睡我願意,也虧不了。”
這嚴菊話還真奔放,王國華要是聽見了,肯定會感慨,尼瑪時代真的變了。
一邊走路,王國華一邊給於亞麗打電話道:“於亞麗,跟個事情……。”
王國華這個電話於亞麗聽完很興奮,這明啥?這明王記信任自己。不然的話,身邊一個女服務員的事情,能讓自己去辦?很明顯,於亞麗想歪了,還以為王記跟女服務眼有染,這才出面幫著解決問題。不然的話,一個市委能為這個事情操心?
能給王記處理這種事,那才顯得王記對自己的看法不是?
閒話不,馬雲霞這邊跟王國華討了辦法之後,回去依計而行。中午馬躍東回家,看見女兒比自己回來的還晚,便問了一句:“事情辦得如何了?”
馬雲霞把王國華的話轉達了一下,最後肯定道:“王國華這個人還是很有辦法的,就是這個人太囂張了一點,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裡。”
同樣一件事情,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結論也不一樣。馬躍東對於女兒的話,心裡很不以為然,淡淡道:“只看見他有辦法,沒覺得有別的?”
馬雲霞不明白啥意思,反問道:“還有啥?”
馬躍東嘆息道:“掰著手指數一數,領導跟這個專案有關聯的,有幾個對這個專案有王國華這麼熟悉的?都是知道一點皮毛,真的遇見事情了束手無策。只知道人家囂張,其實是囂張在前,他回敬在後。要我,王國華身上體現出來的是一種難得的綜合素質。呀,好好跟人吧。”
馬雲霞本來就只是嘴上不服氣,被了也只好捏著鼻子認下。想起上午米方人員被通知暫停談判的表情時,馬雲霞不禁暗暗的得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