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說對不起,你只要跟我說這是你跟我開的玩笑就行了,這次我就先原諒你。知不知道?說,說啊。”徐松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受傷的野獸,悲傷絕望。
“老徐……”
“你不是醫術高明嗎?你不是救死扶傷嗎?你怎麼不能救她?怎麼不能?”
“對不起,她傷到了心脈,如果不是幾個小時前,她把野參給我讓我留著給傷員吊氣,恐怕我都不能保證她現在還能呼吸。我……”對於今天發生的事兒,老毛作為一個見證的人,說實話,除了自己兒子受傷的那一次,老毛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有一雙可以把人治好的手。可是,那只是希望。“不過,只要我們好好照顧,她會好的,一定會好的。”像是在安慰徐松,也像是自我安慰,老毛吶吶自語。
接下來幾天,徐松白天在營地訓練,訓練一結束就來到醫院,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病床前,不時的摸摸愛笑的臉,確定那裡的體溫正常才鬆一口氣。然後,繼續呆呆的坐著,呆呆的回想自已與愛笑之間的點點滴滴,相識相交。
想到第一次見到愛笑時的情景,那時,自己還是一個羨慕戰友獲得幸福的失意人,而她,那個醉酒後的美麗女子就這樣闖入自己的視線,自己替她來了房間,把她放到床上,她都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甜甜的睡著,那時候,自己做夢也想不到她會成為自己生命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