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紅了。
“那就是沒有了。”看到愛笑的反應,徐松的心情更好了,不等愛笑說什麼,就自顧自的繼續了,“我叫徐松,是海南特種部隊的,未婚,今年29,家中父母住在上海,無兄弟姐妹……”
“等等,等等”聽到徐松的介紹越來越奇怪,愛笑終於打斷了某人沒玩沒了的自我介紹,“你加過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說我們不熟嗎?”
“我是說了我們不熟,我是問你說這些幹什麼?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不需要這麼瞭解你吧?”愛笑挑眉。
“你對做一名軍嫂反感嗎?”徐松不回答愛笑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我又不可能會做軍嫂,談不上反感不反感的。”聽到愛笑並不討厭當一名軍嫂,徐松明顯舒了一口氣,但是愛笑斬釘截鐵的說自己不可能會做軍嫂還是在心裡不開心了一下。
雖然,徐松本質上是一個腹黑的男人,但是,在部隊呆的時間長了,不餓避免的養成了說話做事很少拐彎抹角的習慣。就像現在:
“你覺得我們怎麼樣?可以談朋友嗎?”
徐松簡單的一句話,對於愛笑來說卻不亞於十級地震,把愛笑的大腦砸得那個叫昏天暗地。“你的意思是?”追我,最後兩個字愛笑實在是問不出口了。
“我在追求你,希望我們可以共同生活。”
雖然注意到了愛笑的神色不大對,對於這種事也是沒有經驗的徐松還是照著自己的意思說道,話說,徐松雖然談過一個女朋友,但是,那時那女人主動追求徐松的,徐松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追求女生。
“我操”看到徐松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愛笑火了,他憑什麼覺得就憑這麼一句話,自己就會跟他這個才第三次見面的男人交往(對於在溫州的那一次,愛笑不知道,當然也不算進去了),雖然他長得不錯,濃眉大眼,身材健壯,特別是一雙眼睛讓愛笑有一種火熱的感覺。但是,他憑什麼?
愛笑不再言語,只是上前拉起男人的衣服,然後,把人推到門外,最後再丟一句“神經病”
愛笑卻是覺得徐松不正常,哪裡會有人才第三次見面就問這種問題?還是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又不是相親。
不再裡被推到外面的男人會有什麼反應,愛笑理了理自己的思緒,然後,做飯。中午了,肚子餓了呢。
徐松直到被愛笑推到門外,才反應過來,他,堂堂特種部隊的中隊長被人罵神經病了,而那人還是自己有好感的女人。
徐松受挫了。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不過很明顯自己被人拒絕了。
雖然徐松被拒絕了,但是這一次,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了,徐松知道自己對愛笑的興趣比徐美麗強多了,已經失去了徐美麗,這次,除非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徐松絕對不會放棄愛笑的,再說,愛笑身上的秘密徐松也不能放棄。
也許,我可以看一些怎麼追求女人的書。受挫的徐松挫敗的想著。
正文 愛笑的東北行
正當愛笑對於徐松莫名其妙的熱情不知所措的時候,愛笑接到的東方地的電話,讓她去一趟東北。一位美國大老要來中國東北進行原始森林遊。
“世界通”把幾名優秀的導遊都召去了東北,以防萬一。把有用的東西都裝進空間裡,提著一個小包包,愛笑踏上了通往北京的飛機。
愛笑到黑龍江的時候,美國大老還沒有到。東方地特意讓幾名導遊提前到東北,事先花兩天時間熟悉小興安嶺的景觀以及景點或者潛在的危險。
同行必相爭,一山容不下二虎,愛笑算是見到了。幾名導遊之間的關係並不好,雖然說本身應該都不認識,但是,愛笑剛進公司為幾人定的酒店時,愛笑竟然就看到兩位疑是自己此行合作者在走廊上唇槍舌戰,那不帶髒字的罵人手法讓愛笑佩服不已。
想到自己以後幾天將會與這些人合作,愛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愛笑知道幾人都是“世界通”的金牌導遊,一定比自己有資歷也更有經驗。提起包包,愛笑離開了酒店,給東方地打了一個電話,愛笑自己租了一間民房。雖然條件沒有大酒店來得好,但是不必面對著時時會找你來一場“嘴上功夫較量”的人,愛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休整了一個晚上,愛笑第二天就精神奕奕的起床,向小興安嶺進發了。昨天,愛笑就已經給東方地請示了,雖然是同時來預先了解情況的,但是為了避免是不是發生的一些小矛盾,幾名導遊是可以自己安排的,不必一起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