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一把抱住他寶貝孫子,“山君啊,你可想死爺爺了。”隔著毯子,江老就去親孫子。
江天祉被太多人愛的已麻木,和他哥哥鮮明對比。
後方,江茉茉和古暖暖並肩,頭靠頭,姐倆疑惑。“咱爸一把年紀,抱山君不費吹灰之力,他為啥老拿個柺杖裝模作樣?”
古暖暖猜測,“這會不會就是,男人的手錶,女人的包,老人的柺杖,小嬰兒的膘。充門面兒?”
姐妹倆對視,瞬間認可了這種說法。
“為啥老人是柺杖?”江茉茉又迷惑了。
古暖暖:“那總不能是助聽器,老花鏡吧。咱爸雖然看著一把年紀但是耳不聾,眼不花,也不裝啊。”
“暖兒,你說咱爸耳朵真沒問題嗎?咱們要是說咱爸壞話,你猜他能聽到不。”
古暖暖慢悠悠的走出機場,“那要不咱偷偷說個,驗證一下?”
江茉茉:“好主意。”
前邊走路的江老:“……”不孝子,都是不孝子!
家中天寒,走幾步路,都凍得縮著脖子,牙關打架。
在江家吃吃了頓晚飯,江塵御餐桌上宣佈,“我和小暖今年去我老丈人家過年。”
江老眼睛一瞪,“咱家裝不下你了?”
江塵御:“小暖嫁進來快三年了,都是在咱家過年,她是古家女兒,兒女都是平等的,也該回她家那邊過年。”
古暖暖也想開口,江塵御桌子下的手碰了下妻子,制止她開口,不讓身為兒媳婦的她在家裡說得罪婆家的話。
父親年老,思想有時迂腐,認為嫁了人的女人,逢年過節都是要再婆家接人待客。
大嫂嫁進來,也剛巧和孃家關係不和,故而年年都是江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