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說讓我們活著把她請回去。剛才打上癮了,都忘這號人物了。”
玉都豪庭。
安可夏拿著靠枕追著南宮訾打,“你給我站住,趕緊把那臺子給我撤了,你咒我姐呢?”
南宮訾往前跑,後來被安可夏追上,讓她摁著自己,揍了兩下,左右他大男人皮糙肉厚也抗揍。反正白天被打的,晚上他都從夏夏身上討回來了,也不吃虧。
安可夏指了個方向,“你把我姐的照片擺在檯面上,你還買個香爐供奉她?南宮訾!我姐還活著!”
南宮訾被壓在沙發上,‘毫無還手之力’。“夏夏,我是想求她平平安安。”
“你這是求她平安嗎,有你這樣求的嗎?”安可夏立馬將姐姐照片拿走,看著那個嶄新的香爐,安可夏一下子扔他懷裡,“把他放你書房。”
“放,放我書房幹啥?”南宮訾看著香爐說,“沒用處啊。”
於是,安可夏去了男朋友書房,在他的書桌前,批了塊位置,放下香爐並插入了一根薰香。
南宮訾看此,不敢說話。
假期結束又回來的隨從很震驚,“老大,是不是以後我來給你彙報事情,抬頭低頭的都能看到香爐後邊坐著你啊?我要不要跪下給你磕個頭?”
南宮訾:“滾,放你假去。”
隨從吶喊:“老大,又放假啊?”
“這一個月你都別出現在我眼前。”
隨從忍不住喚醒老大,“老大,戀愛腦是一個人墮落的開始,戀愛腦是人生的深淵,戀愛腦註定……”
“閉嘴,消失。”
隨從轉身離開。
南宮訾卻在書房,看著書桌上的香爐,他摸索自己的下巴,“咋把這玩意給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