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連忙拉著丈夫出去,“老公,咱出來說。”
在院子裡,古暖暖將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下。“……這事兒誰也沒料到,茉茉懷孕,丈夫又不在身邊,她本來就低落,你別責怪茉茉,也別生氣嘛老公,要不然她心裡更自責了。我本來是以為有人打咱兒子注意,所以全程抱著他,沒想到是茉茉。今天這個傷,要不是抱著你兒子,我直接一拳頭都掄過去,錘死那人了。”
江塵御握著妻子的小爪子,晃了兩下,“就你這小拳頭,你還能錘死一個人?”
古暖暖點頭,“能呀老公,我小拳頭特別厲害的,你都不知道你老婆多厲害。”
江總攥著妻子的手,氣的真是無可奈何。
剛好,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
古暖暖拉著丈夫進去。
“男的是安警官動手的?”許隊問。
安可夏搖頭,“是江太太。”
許隊說:“差一點捅到血管,造成失血過多啊。”
古暖暖瞄了眼丈夫,她吐舌,不敢驕傲。“那我沒辦法嘛。那個男的應該學過兩下,我如果不捅他一刀,傷到他,他就容易站起來,可能會要挾人質,而那些保安,維持秩序行,抓人可不咋地,我就只好扎他胳膊一下,讓他受傷,這樣保安更容易抓住他。”
江總看,他小妻子,理兒還挺多!
“女的誰動手了?”許隊又問。
古暖暖和安可夏都同時舉手。
江總又看著妻子:咋又有她的事?
“誰踹肋骨了?”許隊又問。
古暖暖立馬收回小爪子,甩鍋,“那不是我,我就打頭了。”
安可夏舉手,“但是我沒踹,都打了幾拳。”
許隊宣佈結果,“打了幾拳,把人肋骨骨折。”
警察局頓時發出一陣噫籲聲,新來的警花,真人不露相啊。
古暖暖佩服安可夏,好一個能和她打到一塊兒去的女漢子。
許隊追問:“江太太打頭了是吧?”
暖兒乖巧的點頭,她就輕輕打了幾下,肯定不嚴重。
“腦震盪。”
暖兒吼:“……她頭也太不結實了吧?!”
暖兒說完,瞄了眼一直望著自己不轉移視線的丈夫,她心虛的低頭,小嘴嘟囔,“我真的就輕輕打了兩下嘛。”
“是啊,你倆都輕輕打了兩下,一個把人打的肋骨骨折,一個把人打的腦震盪。幸虧這是犯人,這要是別人,一個警服脫了,一個號子裡蹲吧。”許隊該誇得誇,該批評得批評。
寧兒也在江蘇下班後,給自己男朋友發訊息了,江蘇準備離開時,他慌張的直奔警察局,“小胖丫。”
“小蘇哥哥。”寧兒起身,朝著江蘇處小跑,一下子撲倒他懷裡。
“傷到沒?”江蘇立馬檢查。
寧兒搖頭,小聲說:“嬸嬸傷到了。”
江蘇看到了自己畏懼的男人背影,古暖暖側了側身子,想讓江蘇看看自己,結果她男人直接摟著她,不讓江蘇看,“站好。”
“哦。”
就剩下江茉茉一個人形單影隻了,她坐在凳子上,“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麼要殺我呀?”
江蘇和江塵御第一次如此直接的共處一個環境,雙方還都死性子的不和對方說話,彆扭的像對鬧冷戰的情侶。
古暖暖胳膊肘頂了頂丈夫的腰,“老公,你說兩句話嘛。親侄子,還準備老死不相往來了?”
“你胳膊是不是不疼了?都開始管閒事了。”江總握著妻子受傷的胳膊,吆喝他。
寧兒也抱著男朋友的腰,小聲說:“小蘇哥哥,你和叔叔說個話,示個軟嘛。”
江蘇彆扭的看著叔叔的背影,不說話。
小山君還在啃包裝紙,他肉嘟嘟的小臉,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大人之間的貓膩。
都要離開了,叔侄倆還當對方是空氣。
因為江蘇好久沒見過小胖……小君崽子了,他很想抱抱。
寧兒好不容易從安警官的懷中搶走小山君,立馬丟給男朋友。
江天祉已經忘了,自己還有個哥。又被抱,他小眉頭緊皺,望著面前的‘陌生人’。
江蘇扣著小山君的臉蛋,左右上下,斜方位四個角都親了一個遍,“圓柱子,哥真想你了。”
又喜提一個外號的小山君生氣的哇哇亂叫,似在吵架。
寧兒吃醋的噘嘴,“小蘇哥哥,為什麼你都可以親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