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拉著妻子本要離開,走之前,站在門口處,他說的話,擲地有聲,滿屋子人都能聽到。“我本不是以強凌弱的人,但事關我妻子,我便是了。”
說這句話時,古小暖一直在身旁,她抬頭看著丈夫的側臉頰,一如既往的能迷惑到她。她看的呆呆的,她老公每次都是,先不分青紅皂白的教訓她,然後再很不講理的護著她。
說完,江塵御和場內的晏習帛點頭,“晏總,告辭。”
晏習帛起身送人,江總,多謝。
他們出現的突然,又消失的突然。
晏習帛知道,自己和江塵御是一路人。
他指的不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或許,他們也能做,很好的朋友。
走出去後,古小暖不可思議的眨巴眨巴眼睛,然後看著酷帥的丈夫,“老公~我愛你。”
江總:“……”看吧,又開始哄他了。
“老公~”古暖暖抱著丈夫的腰,撒嬌。
江塵御每次都受不了小暖寶如此,“乖,先回酒店。”
“嗯嗯~”古小暖的點頭,在她丈夫的眼中都透露著可愛。
江大小姐後者跟上,跑過去,“暖兒,真的,我二哥太帥了,你別離婚了,求你了,我二哥這樣的世界上真就這一個。”
古小暖懵圈,“我沒和你二哥離婚,是你二哥想和我離婚。”
“到底誰不想和誰過?”江總也一肚子委屈。
古小暖的委屈更上來了,“你昨天當著眾人面讓我罰站丟人,我就說了那一下氣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還讓兒子過去對我說要離婚。”
江塵御:“不是你讓江天祉出門警告我,你要離婚帶著江天祉離開我的。”還錢也都不給他,崽崽也不給他。
古小暖眯眼,“等,等下,老公你說江天祉,出門警告你的什麼?”
江塵御也察覺了不對勁,“江天祉回去和你怎麼說的?”
夫妻倆回去後,江天祉的屁股上去就是兩腳。他爸可是皮鞋都沒脫,一下子踹到了他兒子柔軟的小屁股蛋上。
下一秒,江小少爺一個人站在客廳,毫無大哥形象的大哭,好久沒聽到這麼撕心裂肺的哭聲了。
江總深呼吸,讓自己心率正常,他指著那個半高一點的小屁孩子,“回去你就給我滾去住校。”
“嗚哇,寶找啾啾,寶出國,咳咳,不要爸爸了,嗚哇~”
於是,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江總家的小逆子亂傳話了。
也都知道了,那場所謂的‘婚姻危機’是江總家的小寶貝蛋自己捏造出來的。
昨日還覺得小侄子孝順的江大小姐,此刻緊閉嘴巴。
南宮訾昨晚就知道了乾兒子闖的禍,因為他和他老婆私下對了對,發現了一切都是他們的乾兒子在中間挑事兒。
安可夏要出去解釋,南宮訾卻把老婆拉回去,“噓,別說,我想看看江塵御吃癟。我告訴你,一般人不敢給他虧吃,就她老婆兒子敢。”
安可夏小聲問:“你倆還是朋友嗎?”
南宮訾:“不懂了吧,真朋友才這樣。”
後來安可夏被丈夫拽著拉著,還是沒出去告密成。
古小暖也被小逆子氣的心窩窩疼,可是這小逆子又一直說給自己出氣。
小山君哭著,咳嗽著,舉著小手跑過去找媽媽撒嬌了,淚臉巴巴的小模樣,可憐極了。
當媽的又心軟了,抱著軟乎乎的小寶貝蛋,吃力了一下抱在懷中,抽著桌子上的紙巾給他擦淚,“山君,媽媽問你,你知道離婚是什麼嗎?”
小山君搖頭,接著繼續哭。
他才屁大點,身邊壓根也沒人‘離婚’。父母,姑姑姑父,哥哥姐姐,啾啾啾媽一個個愛都愛不夠,怎麼會有離婚。
在他的小世界中,他理解的離婚就是吵架,然後拉幫結派的不理對方。
他當然要跟著媽媽站一幫派,不理爸爸啊。
小山君越哭越委屈,江塵御坐在旁邊,看著他那矯情寶兒子。
他可問過他岳父了,小暖暖幼時可只有可愛,沒有這樣子氣人啊。
小山君和他姑姑一樣,在江家,一致被他們的父親認為是基因變異的那個。
江老去接受薛家的再次道歉了,對方又是彎腰,又是承諾的。
功勞是古小暖的,承恩是江老接的。
“沒事沒事,我家女娃娃們別的沒啥特點,除了好看點,再就是有一幅菩薩心腸。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