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恩。”
維琳德轉身離開,吉恩國王跟在她身後,他忍不住問到,
“那麼,我們要去哪裡呢?女士。”
維琳德看向北方,變成了灰色的雙眸裡閃耀著一抹如火山一樣的光芒,
“我們回家!”
1。漫漫苦囚路
德拉諾,這本該是個和艾澤拉斯毫無關係的名字,但二十多年前的一扇門,和一場戰爭,讓這個名字和艾澤拉斯緊緊的聯絡在了一起。
兩個世界的相識是從戰爭和掠奪開始的,但最終,卻走入了相互適應,相互依存的道路里,黑暗之門沒有被拆毀,相反,在26年的那一場持續了8天的世界戰爭之後,這扇曾象徵著災難的大門和那片末日一樣的土地,卻又有了新的變化。
它開始重新繁榮。。。卻又不是以戰爭作為基礎,或者說,它的繁榮是畸形的,是象徵著另一場戰爭的開啟,或者是,一場盛宴。
恐懼已經擺好了桌椅,悲傷正在鳴泣,毀滅穿上了華服,而死亡正中高坐,它衝踔滿志,它即將起舞。
死亡的盛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快走吧,這個鬼天氣,這裡沒準會下雨。。。晦氣”
十幾個騎在馬上的騎士一邊閒聊,一邊說著話,大概是因為地形被完全摧毀的原因,赤紅色的詛咒之地的天氣很多變,在軍隊中有傳言說這是因為20多年前這裡的戰爭死了太多人,那些亡魂在地下不甘心死去,一直在悲傷的哭泣,雨水就是他們的淚水。
但這就是無稽之談了,艾澤拉斯可是真正有亡靈的,誰都知道,戰死的亡靈可沒有那麼大本事呼風喚雨。
騎士們的衣甲算不上整齊,但從騎馬的姿勢,就能看出,這是真正的沙場老兵,他們胸口和肩膀上佩戴的軍徽也證明了這一點。
那是一頭雄獅和一把利劍,鼎鼎大名的暴風王國第七軍團,整個艾澤拉斯最善戰的一支軍隊,不過熟悉內情的人都知道,第七軍團的大部分軍人目前都被分散到了世界各地的戰場上,防備狡猾的部落侵襲,還有一部分在吉爾尼斯幫助難民撤離以及維持戰場情況,現在他們出現在大陸最南部的詛咒之地,必然是肩負著任務的。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在全副武裝的騎士身後,是三個特製的鐵籠子,用的是最堅固的黑鐵打造,被駝在馬車上,這種大籠子一般是用來關押兇猛的野獸的,但現在,那三個籠子裡,卻關押著三個人。
而且光有籠子還不保險,那三個人的手腕,腳腕上都有沉重鎖鏈,放佛這三個傢伙,是比野獸還要兇猛的存在。
而在這一行人最前方,詛咒之地唯一的軍事堡壘,守望堡,已經在時不時劃過一道詭異雷霆的夜空之下,若隱若現了。
他們的目的地肯定不是守望堡,位於詛咒之地最中心的黑暗之門,才那是他們旅程的終點,或者說,黑暗之門背後的另一個世界,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地。
十幾分鍾之後,守望堡的大門前,神色冷漠的守望者指揮官洛森登老將軍親自接待了這些騎士,他從為首的騎士手裡拿過了這一次押送的人物的名單,上面只有三個名字,但卻讓老將軍眉頭一挑,然後就緊緊皺了起來。
“哼,三個大麻煩!”
這位完整經歷過兩次獸人戰爭的老將軍冷哼了一聲,走到了那三個鐵籠子前方,守望堡城牆上的火把將他的臉映的若隱若現,洛森登摸著自己白色的鬍子,看著被所在籠子裡悄無聲息的三個人,猛然開口喊到,
“艾德溫範克里夫!”
“伊瓦血牙!”
“蘭多菲摩洛克!”
聽到自己的名字,三個囚犯抬起了頭,那是三個人類,都穿著囚服,剃了頭髮,坦白說,他們給人的印象並不深刻,但熟知內情的老將軍,卻知道這三個傢伙都是什麼樣的人物。
也難怪高層要派遣這麼多精銳士兵押送了,這三個人哪怕走脫一個,都會惹來滔天的麻煩。
“有什麼事嗎?洛森登先生。”
其中一個傢伙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用一種調笑的眼睛看著面無表情的老將軍,嗤笑了一聲,“你看著我幹什麼?想殺了我嗎?哦,那你得排隊了先生,整個暴風城有無數人想殺我。。。”
這傢伙從籠子的地面上爬起來,雙手抓著欄杆,手腕上的鎖鏈和欄杆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還有那張雖然疲憊,但能看出一抹陰狠氣度的臉,以及那讓人厭惡的笑容。
“但你們殺不了我!你們還得把我送到德拉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