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親自帶著艦隊趕來塞拉摩,卻讓這個謠言不攻自破。
不過芬娜殿下的性格和傳說中一樣,非常的冷漠。。。嗯,非常非常冷,就跟一塊冰一樣。
喬裝打扮的溫德索爾元帥親自划著槳,帶著兩位尊貴的殿下和幾名軍情七處的王牌刺客,順著午夜的水流,輕輕的接觸到了貧瘠之地的海岸線,揹著劍盾的安度因第一個跳下船,然後伸出手,想要攙扶芬娜,結果被華麗麗的無視了,王女輕盈的跳到了沙灘上,那動作比安度因還要流暢很多。
這證明了王女的優雅的同時,也證明了她還是個不弱的戰士。。。也有可能是個刺客。
安度因舒了口氣,他並沒有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心情波動,實際上,在瓦里安生死不明的情況下,他做什麼都是精神緊繃的。
在不遠處,四個同樣穿戴著斗篷的高大人影就站在不遠處的山坡下,看到安度因和芬娜走過來,他們也快步走上前,但卻被溫德索爾持劍擋在10米之外,
“不要再靠近了!”
老元帥的聲音充滿了一種審視和不信任,不過安度因也沒有開口阻止,在眼下聯盟和部落如此焦灼的戰事之下,如果他帶著庫爾提拉斯王女面見部落的訊息傳出去,恐怕他的聲望會頃刻間降低到冰點,而芬娜也看到了對面那幾個人兜帽之下的臉,她後退了一步,雙手在腰間一抹,兩把如冰片一樣,散發著致命低溫的短劍就出現在了手心裡,似乎下一刻就要撲出去。
“等等,芬娜!”
安度因伸手製止了王女不理智的舉動,他張開雙手,上前了幾步,低聲說,
“對面的是誰!”
“是我!安度因,貝恩。”
甕聲甕氣的聲音從那個個子最高大的身影傳了出來,貝恩血蹄,雷霆崖的少酋長伸手接下來兜帽,露出了那張憨氣的臉,他和安度因很早之前就結下了友誼,儘管雙方的父親都不怎麼願意自己的孩子和對手成為朋友,但這並不影響兩個年輕人的友情。
不過現在,不管是貝恩,還是安度因,卻都有了一絲遲疑。
“貝恩,告訴我,是你們設計伏擊了我父親和聯盟的首領嗎?”
安度因鄭重的問到,小牛頭人急忙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朋友,堅定的說,
“不是我們,而且我們得到的訊息是,是你們伏擊了我的父親和部落的首領!”
“我補充一句!”
另一個聲音響起,加爾魯什解開了自己的兜帽,他沒有帶血吼,這一次會面,不需要武器,戰歌氏族的現任族長左右看了看,低聲說,
“關於現在聯盟和部落的戰爭,我懷疑是有第三方在暗地裡推波助瀾!現在我鎖定的嫌疑人是龍喉氏族的督軍馬爾考羅克,但扎伊拉告訴我,馬爾考羅克背後還有其他人。。。交換一下情報吧,小王子,我們在諾森德並肩作戰過,瓦里安王對我來說也有特殊的意義,如我所見,眼下的局勢很糟糕,如果我們想要阻止這些該死的,毫無理由的戰爭,我們就最好合作一次。”
安度因還沒說話,芬娜冷漠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她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百靈鳥的歌聲,
“我不相信你們,部落!你們。。。不值得信任,除非,你們拿出證據,證明這一切和你們無關!”
“我們已經證明了!”
德拉諾斯代替加爾魯什回答到,“加爾魯什嚴令戰歌氏族守在戰歌伐木場,灰谷已經打成一團,但唯獨戰歌氏族沒有加入戰鬥,為此,加爾魯什甚至親手處決了13個煽動戰爭的破壞分子,至於貝恩,這麼說吧,攻擊石爪山脈的先鋒軍的牛頭人,都不是血蹄的戰士,貝恩被擺了一道。。。你們知道恐怖圖騰嗎?”
芬娜沒有說話,安度因也沒有,溫德索爾元帥為兩位殿下解釋到,
“恐怖圖騰是牛頭人的一支氏族,根據我們得到的資訊,那是牛頭人裡最好戰的一支,據說恐怖圖騰的酋長是個巫婆,而且和凱恩酋長的關係很糟糕。”
“是的,瑪加薩。”
貝恩接過話頭,這小牛頭人的語氣有些低落,“我曾以為她是個和善的老婆婆,但可惜,她背叛了我和我的父親,我們面臨的情況比你們想象的更糟,雷霆崖已經開始內戰了。。。瑪加薩宣揚復仇,很多血蹄的戰士加入了她那邊,我只能勉強維持,現在前線還沒有出現牛頭人戰士是因為我的阻攔,但很快,我就攔不住了!”
“至於我們做了什麼。”
德拉諾斯指了指北方,繼續說,“我的父親,風暴峽灣的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