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曾想紫顏有這般翻天覆地的手段,驚懼之餘,逞強的心一淡。
唯獨邊角上坐著的鏡心姑娘,在身側夫人的詳細解說下,神色平靜的點頭。
過了片刻房門洞開,森羅、永珍兄弟鑽身而出,束手道:”易容已成。“眾人聚目看去,兩個被易容者眉眼與先前廻異,臉面光淨平滑,端正了許多。
長生喃喃道:”奇怪,今次竟無針腳。“他思忖以兩人慣用的手法,該容如此之大,多少會使用針線。為何像是僅用了膏粉脂泥?
照浪揮手,衙役正待上來帶走兩人,紫顏忽然問長生,道:”你可看出他們的手法?“眾人聚目凝看,長生道:”與往常不同。“森羅和永珍道:”有何不同?“長生被他們一問,反而語塞。
紫顏轉頭對兩個被易容的傷患喝道:”你們辛苦演這一場,當我們都是瞎子?“
眾人大出意料,醒悟森羅、永珍兩人關門後暗施了調包計,自己扮成了傷者,將真正的病人易容成了他們兩兄弟。照浪見那森羅、永珍竟是假的,吃驚之餘不及深思為何那兩個傷者會相助二人,揉身向兩個真身趕去。螢火反應迅疾,當下縱身追上。
長生一摸懷中,前次對付森羅的迷香已然用完,正在頓足。紫顏不知從何處捏了一根長針,笑道:”可有膽子把他們的袖子縫了?“長生咋舌,道:”少夫人在就好了。“紫顏道:”噫,她的針法你白學了不成?“
廳中照浪對了森羅、永珍對了螢火纏鬥正熱,那兩人不知何處藏了兵刃,竟肇了刀亂砍,乒乒乓乓碎了杯盞,倒了桌椅,鬧得不可開交。一干衙役搶上前來想見縫插針,反而摔了隔四腳朝天,完全不是對手。照浪嫌他們礙事,斷喝一聲不許他們插手,眾人只好幹看。
螢火頂了長生的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