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
“我哪有騙人?我本來就沒有拿繩子綁著你,我只不過是綁住你弟弟。你可以走,不過明天你可就要替你弟弟收屍!”
白漱玫雙手握緊,強忍著滿腔的怒火,“你到底想怎麼樣?”
“根據剛才談好的條件,你應該很明白自己該做什麼。快點,不要讓我改變主意,否則你可不要怪我出爾反爾。”
緋紅的臉蛋因他的暗示變得更加紅豔,她鼓足勇氣走到他面前,小手緩緩的碰觸他的頸部,感受到他灼熱面板下跳動的生命力,她有點無措的連忙移開手,滑落到著西服的胸前,輕輕的觸碰著。
片刻後,黑駱傑不滿意她的手直停在他衣服上,沉聲道:“解開我的衣服。”
她稍稍遲疑一下,見他直瞪著自己,這才抬起微微發顫的手脫去他的西裝外套,然後緩緩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不一會兒,他光裸的胸膛映入她眼簾,她羞怯的停下動作。
他不悅的瞪著她,“取悅我!”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她為難的望著他。
“三天前的歡愛你這麼快就忘了嗎?”清楚看見她眼中的怒火,黑駱傑得意一笑,“學我那天的動作,快!”
“我……”聽他提及那大的事情,她的臉色一陣慘白。不願想及的噩夢,怎可能記住?況且她是被逼服藥呀!
不知是她慘白的臉蛋使他心軟,還是火熱的慾望快使他崩潰,他嗓音粗啞的命令道:“脫掉你的衣服!”
白漱玫訝異的看向他,他充滿慾火的目光使她雙腳有些發軟,喉嚨有些乾澀。她可不可以不要聽他的命令呀!她無助的瞅著他,希望他突然大發慈悲放過她,也放過她的家人,最好從此不再相見。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黑駱傑非常不滿她再三的違抗他的命令。
白漱玫緩緩脫掉上衣,無辜的雙目瞅著他,迎上他即將發火的目光時,她只好顫抖的褪去長裙。
此刻的她僅著粉藍色的小衣和小褲,雙手護在胸前。
“繼續!我有說停嗎?”她緩慢的速度著實令人捉狂,他快要忍不住慾望的折磨了。
渴望三天的嬌軀,如今就在他的跟前,等著他去品嚐。
可是,該死的,他卻想多折磨她一下。
他強忍著腹下如火般的需求,雙目像鷹般的盯著她,瞧她漲紅著臉褪下小衣,那雪白晶瑩的酥胸毫無遮掩的映入他眼中,粉紅的蓓蕾似乎誘惑著他去採擷。
在他目光的注視下,她羞怯的褪下上衣,然後彎身將小褲脫下。
羞怯和羞愧充滿著她的心房,她雙手捂在重點部位,卻被他嚴厲的目光所阻止,只好垂下手像尊裸女像般的站在夕陽光下。
看到她最神秘的禁區,黑駱傑差點忍不住的撲過去強要了她。
若不是為折磨她,他也不用強壓住火熱的慾望。
他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再直視她的嬌軀,生怕要折磨她的念頭被他拋到腦後,直接的佔有她,滿足他下身強烈的需求。
“過來,坐在我的腿上。”
見他雙目緊閉,白漱玫才有勇氣依言坐在他的大腿上。
因她的靠近,他氣息粗喘著道:“摸我!”
“摸哪裡?”赤裸裸的坐在他腿上,她心中被羞愧填滿,語帶哽咽的問。
被她哽咽的聲音驚醒,他不捨的望入她微紅的眼眶,心中閃過不捨道:“哭什麼?”
“你欺負我!”兩顆晶瑩的淚珠滑落,他的心像被針刺到的痛了起來。
“我都還沒有進去,怎麼算欺負你?”
曖昧的話語刺入她的心坎,淚像是決堤般落個不停。黑駱傑動作輕柔的將她摟入懷中,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吹拂著,“別哭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乾脆你再拿一顆春藥給我,那我就知道該怎麼做,該怎麼欺負你了!”她哽咽的指控他當日的罪行。
他低笑出聲,抱著她讓她平躺在沙發上,飛快的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的站在她面前。
她微微合上雙目,他壓在她的嬌軀上,兩具赤裸的身子糾纏在一起,他灼熱的吻如雨點落在她頸上。
“這裡還有我們上次相愛的痕跡。”他輕撫著她身上顏色已變淡的吻痕,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低首再在她身上烙下印記。
“不要!別人會看到。”白漱玫試圖推開他,不願讓他留下引人注目的吻痕!特別是頸部。
這幾天,為了頸子上的吻痕,她可是躲躲閃閃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