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開啟了,在陽光的照射下浴室又恢復了清楚涼爽。
“霧藻呢?”我問紀顏,他站起來看了看。
“不知道,在有陽光的地方看不見它,或許躲起來了。”紀顏從地上拾起已經消失了劍身的劍柄,放回口袋。“似乎,血劍把霧藻和那東西又重新分開了。”
門也可以開啟了。
不過不是我們開啟的,那位劉叔猛地撞了進來,一臉著急的在浴室裡轉了幾圈,接著抓著我的肩膀說。
“你們把它怎樣了?”
真實女莫名其妙的話,浴室裡明明一個人也沒有。
紀顏分開我們兩個。“您有什麼話慢些說,我們不是很明白。”劉叔氣憤地抓起我們的手,把我們拉了出來,直奔外面,一路走還一路罵罵咧咧。
“我就知道,你們是學校派來的,根本不懷好意。”他一邊說著奇怪的話,一邊把我們拖到一所矮小的平房外面。
到了門外,看起來蠻橫的劉叔忽然一反常態的溫柔起來,小心的接近大門,掏出鑰匙慢慢開啟,就像做錯事晚回家的孩子一樣,讓我看了有些好笑。
可是當我走進去就笑不出來了。
矮小昏暗的房間裡,躺著一個人,我分辨不出她的年齡,,因為她的臉纏著紗布,包括手臂。不過我從床邊牆上掛著的照片來看,她估計是劉叔的女兒
在床的旁邊,還有很多換下來的就紗布,床頭的櫃子堆滿了藥品和一些書籍,我隨便看了看,都是些大學教程和勵志小說。
“這是怎麼回事?”女孩奇怪的指著我們,她的聲音也很粗糙,完全不像人的聲音,猶如機械發出來的一樣。劉叔尷尬的介紹了剛才的事,女孩有些悲傷地嘆了口氣。
我和紀顏都糊塗了。
“你們在浴室裡看見的怪物其實就是我。”女孩忽然輕聲說道。
劉叔長嘆一口氣,告訴我們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所學校以前的浴室存在很多漏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