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戴上帽子,離開了。
錄影帶結束了,滿螢幕的雪花,而我卻仍然沒回過神來。伯父從我手中要過遙控,關閉了電視。這才說。
“現在,你相信了吧。”
“可是,你也說這是幾年前的事啊,這些年雨竹不是好好的麼?”我依舊反問他。伯父搖搖頭。用顫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他在折磨我。”伯父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緊閉起眼睛,眉頭皺在一起。“看過貓抓老鼠麼,抓住,放開,再抓住,再放開,直到貓膩味了為止。現在,我和我女兒,就是那隻老鼠。這些年我一直看著雨竹,她想去外地發展,被我阻攔了,想去旅遊被我制止了。平日我經常叮囑她小心這個小心那個。你不會體會我的心情。我無時不刻都在擔心她。我就像一個隨時等待宣判的囚犯,我生怕忽然一個電話打過來就告訴我女兒出了意外。早知道這種結果,我寧肯自己去死也不想雨竹有事啊。”伯父說完,不禁老淚縱橫。我看了也一陣心酸。
“伯父,不如這樣,你先必不過於擔憂,我回去告訴我的朋友,我相信他能幫助你。”我不知道紀顏是否真有把握,不過他總應該比我們有辦法。伯父看了看我,艱難的點了點頭。
雨竹把我送出來,一路上總低著頭。“真不好意思,浪費你這麼多時間,但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希望爸爸的病好起來。”
我安慰她幾句,隨後雨竹就上去了。我立即打電話給紀顏,把事情大體上告訴他,並想讓他出來一趟,看能否幫的了忙。不料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