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帶你看看我兒子,看完後你就知道了。”女人咬著厚厚的嘴唇,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 我忽然很興奮,想看看真正的天才究竟是什麼樣的。
離門越來越近,我的手開始滲出汗水,我回頭看了看那男人,他爬了起來,繼續揉著摔痛的地方。
房間的門開啟了,裡面很暗,只有一張不大的單人床和一張老式書桌。床頭的牆壁上掛著一把吉他,一隻小號,房間角落裡還有個很高的書架,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裡面應該放滿了書。只是簡單幾樣東西,房間卻已經非常狹窄了,我和那女人走進去,孩子馬上站了起來。 “為什麼不開燈呢?”我問道。
“他害怕光,害怕看到別人,也害怕別人看到自己。”可憐的母親顫抖著聲音說著,接著走過去,抱著孩子。 我忽然隱約發現那孩子有些不同。 不同在於他的頭,特別的大,那絕對不該是一個孩子的頭顱大小。像什麼?就像萬聖節頂著南瓜頭的人。
母親似乎在和兒子低語著,終於談成了什麼,女人走到牆壁旁邊,啪的一聲開啟了燈。瞬間的光明讓我有些不適應,但是當我適應光線後,又無法接受眼前所見。 那孩子的頭顱如同ET一樣腫脹著,頭上稀少幹黃的頭髮猶如雜草一般稀稀朗朗地點綴在腦殼上,他的頭皮幾乎被撐成了半透明狀,長期不接觸陽光讓他的臉色更加慘白,猛看過去,就像一個被充氣過了頭的塑膠娃娃。脆弱纖細的脖子似乎支撐不住過大的頭顱,彷彿隨時都會折斷。而更讓我作嘔的是,我幾乎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眼球連線神經的大腦,佈滿著一根根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