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生怕驚動了銅棺,以至於再一次走掉。
再說一路追過去,出去了二三里忽然放緩,黑霧也不再那樣急,竟然多出了一條地下河,只是此時確實已經深入了幾十米深的地方,好在不再那樣快速了,眾人也就不再飛奔,只是隨著黑霧而去,這一走竟然就是兩天,兩天在山區中跋涉,雖然山區路途並不好走,但是眾人之中除了劉浩東和二女之外,那都是體力精壯的年輕人,而且都是受過訓練的人,精英中的精英,即便是這樣的地形,每天不敢說太多,但是一百里還不在話下,可惜這一百里卻並不是直線路經,而是曲曲折折的。
但是這一天,黑霧在一處小山前面忽然一沉,竟然轉入了小山之中,而不是隨著地下暗河流過去,讓劉浩東不由的一陣興奮,心中已經明白,或許已經找到了目的地,強行將黑霧控制住,在小山內搜尋了一下,那結果讓劉浩東喜出望外,銅棺果然就在其中。
“就是這裡了,銅棺就在這裡——”劉浩東興奮起來,回身扯住李建國的胳膊幾乎是喊出來的。
這訊息忽如其來,讓眾人都驚呼起來,實在是一個好訊息,這些天的苦這些天的累都沒有白受,又找到銅棺了,不過李建國還沒有被衝昏頭腦,第一時間不是追問銅棺的具體情況,他信得過劉浩東,所以相信銅棺沒有問題,而是掏出衛星電話給上級打了過去,將這個訊息彙報了過去。
至於上面的領導怎麼交代的不知道,但是眾人卻立刻開始紮營,隨行的十餘名軍士卻是將武器全都開啟了保險,另外兩名狙擊手也分散出去各就其位,這哪裡是紮營,分明是要打仗一般,而且竟然還有衛星監測,周圍方圓幾十裡都在檢查範圍之內,有任何一場活動,都能從一臺電腦上顯示出來,已經完全將周圍控制起來了。
但是李建國這時候還是沒有讓劉浩東進行檢查,只是讓劉浩東好好休息,在半夜的時候,一個營的武警官兵到了,甚至於還有裝甲車,將小山嚴密封鎖起來,人力加上先進的裝置,只怕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但是到了此時還是沒有進行挖掘工作。
天色漸晚,李建國竟然拎著一瓶子好酒來到了劉浩東的帳篷,在劉浩東對面坐下來,只是遞給劉浩東一顆煙,雖然李建國沒說什麼,但是劉浩東也隱約的猜到了李建國想說什麼,看著李建國一臉的陰沉,幾次欲言又止的摸樣,劉浩東端起酒杯幹了一個,嘿了一聲:“怎麼了,是不是你的領導這一次又要過河拆橋,不亦說乎的大拆特拆,讓你很為難,不至地哦啊怎麼和我開口是吧。”
其實從開始幫忙,劉浩東就明白,自己早晚還是要被過河拆橋的,這裡面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李建國說了不算,作為下級只能服從上級的命令,如果哪位領導真有心的話,應該會主動地和劉浩東見上一面,避不見面的結果就是意味著劉浩東將再一次很丟人的被趕走,所以對這一切劉浩東還是有心理準備的,儘管想起來還是不舒服,但是心裡並沒有最初那樣憤怒了。
李建國張了張嘴,一張黑臉都紅了,尋思了半天都沒有想到該怎麼和劉浩東說這件事,過河拆橋也就算了,但是這一次卻還有一些別的情況,讓李建國更是為難,遲疑了好一會,接連幹了幾杯酒,才悶聲道:“這一次不是那位領導了,而是另外一個領導——”
劉浩東一呆,和身邊的孫倩倩張曼對望一眼,或者孫倩倩比較單純,猜不到什麼意思,但是劉浩東和張曼卻都明白其中的潛臺詞,那就是這一次還有新情況,而且讓李建國羞於出口,能讓李建國這樣為難的,那隻怕是不單單的過河拆橋那麼簡單了,點上一顆煙,劉浩東也有些心裡不痛快,但是這些天河李建國一起出生入死,畢竟已經有了感情,也不想說什麼難聽的話讓李建國難堪,只是乾了杯酒之後,才吁了口氣:“老李,咱們也是老交情了,我知道你也有難處,很多時候身不由己,俗話說,當官不帶長,放屁都不響,我不會怪你的,有什麼話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