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臉上一陣抽搐,只是此時又不敢逼迫劉浩東,畢竟誰都明白,狗急了還會跳牆,兔子急了都會蹬鷹,領導只能勉強擠出一點笑容,笑的卻比哭的還難看,咳嗽了一聲:“我讓人給你熬了熱粥,喝點熱粥解解酒,什麼時候覺得好受了什麼時候再去查探銅棺的蹤跡。”
偏偏就在這時候,李建國也從昏睡中醒來,呻吟了一聲,只是雙手抱著頭,他比劉浩東喝的更多,其實剛才就醒了,只是不願意動彈,不過此時醒來,李建國也是憋著一口惡氣,睜開眼看到領導站在那裡,只是吁了口氣:“領導,怎麼樣,銅棺抓到了嗎?”
這是明知故問,即便是臉上寫滿了不經意,但是這分明是故意打臉,領導怎麼會感覺不到,不過卻又抓不住什麼把柄,畢竟李建國沒有參與這次計劃,你不能要求呆在遠處的李建國一定就要知道吧,但是領導心中卻把李建國罵了個狗血淋頭,只是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就想出去,但是卻不想此時劉浩東卻忽然淡淡的來了一句:“可惜銅棺又走了,這麼大的陣仗竟然還是失手了。”
“看來人手還是不夠呀,領導,我建議將在執行保護任務的人手也抽調回來,別的事情都放一放,劉浩東你應該可以理解我們的苦衷吧。”李建國悶著頭不去看領導,也不看劉浩東,卻蹦出這麼一句話。
話音落下,領導的臉色就變了,此時在撤回人手一點用處也沒有,這分明是在擠兌他,那一刻領導氣血上湧,差點當時就罵了出來,臉色陰晴不定,好半晌才哼了一聲:“這可不是你能做主的事,你給我把你的建議咽回肚子裡,說話少陰陽怪氣的,一切都需要組織來決定。”
抬頭看了看領導,臉上泛起一點嘲弄,李建國揉了揉額頭:“是呀,我能管得了什麼,也就是陪人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雖然不清楚張滿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從看到那個領隊的傢伙之後,李建國如何還不明白,這才會有剛才的那一番話,那裡是建議,分明是在指責領導,可惜的是他真的說了不算,此刻的發牢騷也是真的忍不住了,此時不說,估計著很快勸解劉浩東的任務又會落在他的頭上,但是劉浩東已經給氣彪了,此時說的天花亂墜也不能再讓劉浩東相信了,雖然李建國相信最終劉浩東還會幫忙的,但是卻不想自己再去全接了,實在是抹不開臉,什麼事情自己說了不算,明明申請過答應過的事情,說變就變,甚至不提前和自己通通氣,要說為此李建國心裡不憋氣那才怪了。
領導嘴角抽了抽,狠狠地瞪了李建國一眼,卻不想再說下去,否則就怕說漏了會引起劉浩東的反感,一旦因此劉浩東鬧起來,傳回總部對自己業沒有好處,只能在心裡對自己說一聲忍一時風平浪靜,不過接下來就告訴自己等此時過去在好好收拾李建國。
再說領導走後,李建國看著李建國似笑非笑的,讓李建國只能苦笑起來:“我是實在忍不住了,如果我猜得沒錯,我派去追殺張滿山的人手一定是被他給調回來了,我作為行動組長竟然不知道,這也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這次要是忍了,以後估計著我更難過,不過等從這裡出去,我就要徹查此事,到時候會對上級做出彙報的,到時候也不會讓他好過,這絕對是一次重大的失誤,歸根結底是他的錯。”
看來李建國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其實李建國身份有點特殊,並不完全隸屬於這位領導的管轄,而且是上面有自己的領導,就是真的吧這領導得罪了,其實還真的奈何不了李建國,這也是李建國敢說話的原因,當然另一個原因就是他的任務完成了,而領導的任務沒有完成,追責任也追不到自己這裡來,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李建國只是不想受制於人而已。
劉浩東哈哈一陣大笑,靠在張曼身上,只是點了顆煙,然後丟給李建國一顆,兩人一陣噴雲吐霧,不過劉浩東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不管張滿山是怎麼來的,但是一定是衝著自己來的,現在劉浩東倒是不擔心張滿山,這一次張滿山壞了領導的大事,估計著領導生吞他的心思都有了,一定會下令滅殺張滿山,估計著張滿山的日子好過不了,而劉浩東真正擔心的是那具銅棺。
沉吟了好一會,劉浩東才嘆了口氣:“李建國,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銅棺這一次相當古怪,上一次只是觸發了機關,銅棺才會走得,但是這一次銅棺好像有了靈智一樣,竟然能催動聚寶盆,你說這其中會有什麼古怪呢?”
說到這件事,李建國也皺起了眉頭,是有點邪乎了,銅棺自己能夠催發聚寶盆,那麼要想抓到聚寶盆可就難了,不過這件事只有劉浩東更有發言權,畢竟劉浩東才是真正瞭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