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不出是死人了,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控制屍體自由活動,無法做到老師那樣行動自如。”
心裡嘆了口氣,只是無奈的應付道:“別考慮那些了,我用的是符籙之術,用行針之法是做不到的,好了,這麼晚了,大半夜的你還不睡覺,還研究什麼,行了,別吵我睡覺了。”
說著就給結束通話了,不過才閉上眼睛,耳邊卻又傳來範杏兒的聲音:“浩東哥哥,剛才打電話的女人是誰,好像不是倩倩姐和小曼姐,你不會又找女人了吧。”
呼了口氣,劉浩東嘿了一聲,睜眼看了看範杏兒,只是揉了揉範杏兒的頭:“小丫頭片子,有你什麼事,快睡覺,我找什麼別人,沒聽到叫我老師嗎,就是像我請教一些關於行屍的問題,真是的,大半夜的不睡覺,真是有病。”
“那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打暗號,我可要替倩倩姐和小曼姐盯著你,她們不方便陪你,你有老是在外面,萬一你要是憋不住了,可說不好就要找女人去了,要不然你那裡幹嘛那樣——”範杏兒嘟著嘴,卻是眼光流媚,來桑拿好難過泛起一片桃紅色,小手還不安分的亂摸。
劉浩東吸了口氣,這妮子真讓人受不了,就算是自己對小女孩沒有興趣,但是老是這樣也夠自己受得,但是現在偏偏離不開範杏兒,再加上這妮子根本就是防不勝防,擺明了一副勾引自己的樣子,只是問題被揭露出來,讓劉浩東好不尷尬,嗯了一聲:“睡覺,少胡思亂想的,還是等你張大了以後在胡思亂想吧,等這件事完了,就送你去上學。”
不管範杏兒怎麼說,劉浩東還是強制著範杏兒閉上了眼,卻到底沒有將範杏兒攆出睡袋,不過碰觸之間,難免會有些反應,劉浩東也說不清是不是自己就為了這種感覺而沒有把範杏兒攆回她自己的睡袋中去。
那一夜又做了春夢,好在範杏兒不會說什麼,不過早上醒來的時候,範杏兒卻是媚眼如絲,看著劉浩東的眼神都不一樣,讓劉浩東有種被惡狼盯上的感覺,看來自己不能這麼放縱範杏兒,不過劉浩東更煩惱的事,早上竟然還是被宋燕一個電話給吵醒的,倒是就有些厭煩了,電話一接通就沒好氣的道:“又怎麼看了,你們家都不睡覺嗎。”
對於劉浩東的不耐,對面的宋燕並沒有惱怒,還是恭謹的道:“老師,我有了新發現,昨晚上比照了一夜,終於可以透過行針讓屍體走路,但是還是不靈活,只有拔掉針才會停下,如果再有其他的事情我會向你彙報的。”
這一次宋燕主動結束通話的,原來是彙報,劉浩東才想起宋燕一有什麼結果就要彙報的,這好像還是自己說的,難道自己又給自己找麻煩了?不會以後都是這樣吧,這個宋燕就不知道晚上是睡覺時間嗎。
不過當時劉浩東並沒有多說什麼,眼見天已經亮了,也就爬了起來,出了帳篷,新鮮的空氣撲入胸腹間,登時精神一振,朝工兵那邊望去,工兵已經在休息了,就在劉浩東指的那個點上,如今多出來一個大洞,讓劉浩東眼睛一亮,二十多米一晚上就給打通了,工兵的效率就是高。
走到洞口朝裡面看去,出了一條系下去的繩索之外,裡面黑洞洞的看不到什麼,不過那工兵排長卻是朝劉浩東打了個敬禮:“報告,攻城已經按照要求如期完工,請領導檢查。”
裡面看不到什麼,劉浩東只是點了點頭:“那底下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地下河,有沒有看到河床上有一道銅線?”
“報告領導,完全是按照你的要求,地下河已經找到,的確也有跟銅線,請領導指示,下一步我們還需要做些什麼。”排長很認真,雖然累了一夜了,但是如果此時還有工程,他還是會強撐下去。
點了點頭,劉浩東鬆了口氣,握住排長的手搖了搖頭:“不用了,只要找到地下河就好了,其餘的事情還是讓我自己來做,現在你可以帶領你的人回去休息了,記住了,必須回到營地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