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反而是越抹越黑,所以劉浩東也只能裝作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可惜範杏兒一臉開心的笑容,卻暴漏了一些東西,總是容易讓人聯想到什麼,特別是原本任性的範杏兒,此刻簡直就是聽話的乖乖女,劉浩東說什麼都不會反對,這怎麼能不讓人聯想到那些與實際有些偏差的東西。
閒話不說,眾人開始啟程,雖然劉浩東不能催動黑霧,但是卻可以將一點神識附在範杏兒的意識上,當然這多虧了範杏兒沒有一點抗拒,很積極的接納了劉浩東的神識,才能附著在上面,然後一起催動黑霧沉入地下。
有了劉浩東的幫助,黑霧沉下去的深了,而且隱約察覺到了銅棺的氣息,這事不曾有過的,因為所過之處,就在地下暗河之中,總會有一道銅線,很容易就注意到,除了銅棺之外,沒有什麼能這樣留下整齊的一道銅線,一直延伸向遠方,只是劉浩東一直在想,沈萬三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感覺好像是在故意引領著他們追過去。
只是追蹤器來終究不如銅棺的速度,到了晚上的時候,眾人便在一個小山底下紮營,這一天劉浩東累得不輕,範杏兒也是一臉的倦意,吃晚飯的時候,李建國湊了過來,看了看疲倦的劉浩東:“劉浩東,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你追起來比範杏兒自己的時候快得多了。”
點了點頭,眉頭卻是皺了起來,望著不遠處的小山,劉浩東說出了心中的疑慮:“從一早開始,我就看到地下河裡留下了一條銅線,無論怎樣的地形銅線都很清晰,延綿了這幾十裡,能做到這一切的除了沈萬三,我想不出別人,但是沈萬三留下這條銅線做什麼,顯然是有目的的,但是你想過他有什麼目的嗎,說真的,我有種直覺,咱們是在朝陷阱裡走。”
“陷阱?”李建國沉了起來,上下打量這劉浩東,確定劉浩東說的都是真心話,心中也是有些驚異,吸了口氣卻是低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沈萬三打算將咱們一網打盡,從而不再去騷擾他。”
劉浩東點了點頭,應該有其中這麼一個意思,但是劉浩東覺得好像還不完全:“應該是這樣,但是又不只是這樣,在我看來,沈萬三從明朝初年開始就一直被人追捕,卻沒有聽說沈萬三如何針對這些,當然或許是咱們發現了他的藏身之地太多了,所以沈萬三惱羞成怒,或許覺得無處可多了,只是既然沈萬三在海中安排的有地方,那麼只要在海中,可能誰也拿他沒有辦法,我想沈萬三不會想不到,但是卻還是冒著危險上岸了,這裡面應該還有其他的東西。”
“其他的東西——”李建國有些不解的看著劉浩東:“那會是什麼?你是說沈萬三是在追尋什麼,有沒有一點訊息。”
劉浩東沒有說話,好半晌才搖了搖頭,只是在李建國離開的時候,這才朝旁邊的李虎看了一眼,沈萬三會是在追尋李虎嗎?如果不是,那會是想要做什麼?如果是的話,那又是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劉浩東沒有答案,但是在躺下之後,一時間睡不著,心中就開始考慮一個計劃,當然不能被沈萬三牽著鼻子走,不然一旦落入陷阱,真如自己所猜測的,那麼可能誰也回不來了,除非是自己反過來佈置陷阱,將沈萬三引進自己跌陷阱裡,那樣才有更多的把握,至於那些道門弟子,劉浩東指望不大,對付銅棺好像道法的作用不是太大,反倒是一些出奇的手段更能起到作用,劉浩東和銅棺接觸的很多,銅棺最畏懼的或者就是電了,而且電這東西來得快,至於這個陷阱還是和張達金商量一下再說,相信總是有辦法的。
不過這麼做的前提,就要是確定沈萬三確確實實的是最恨的李虎,只是如果冒冒失失的將李虎退出去那可是很危險的,一想到銅棺能將人也變成銅人,劉浩東就不寒而慄,絕不能冒險,哪有該怎麼做?看了李虎一眼,李虎正和張達金說的熱鬧,臉上還掛著一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