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全友的干預下,再加上那個孫隊的話,民警並沒有為難張達金他們,再說幸好也沒有出什麼事故,至於那個老王好像有人故意忽略了,再就是後面太平間的事情,那麼多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還有昨夜偶然有人看到的一切,都被人給封鎖了,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以對外宣佈,說出去對誰也沒有好處,就醫院本身也不願意被人知道,不過劉浩東的病房卻已經成了醫院的一個特殊的所在,沒有人敢來打擾。
“師傅,昨晚上就是這傢伙。”張達金指著被綁成粽子的老王一臉的憤憤,回來的時候又用繩子將老王綁了好幾圈,就算是老王再厲害也是掙扎不開,何況還被注射了鎮靜劑,此時還在沉迷之中。
劉浩東點了點頭,上下打量著這個像是木乃伊一樣的老頭,看上去五十多歲,不過樣子有些蒼老,身上陰氣很重,估計著和在太平間呆的有原因,心念一轉,只是點了點頭:“抓他費了不少力氣吧,你們沒受傷就是太好了。”
“費什麼力氣,老闆,你是不知道,我就是一拳就把這老傢伙放倒了,那可是輕鬆得很——”閻善剛咧著嘴嘿嘿的笑著,說不出的得意。
劉浩東一呆,對於閻善剛的話卻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閻善剛卻不是愛說謊的人,所以劉浩東只是望向張達金,張達金點了點頭笑了笑:“師傅,其實說起來很巧,這傢伙一定沒有想到我們追過去,所以大意了,等發現銑刀鬼回去的時候,雖然也催動屍體準備對付我們,可惜當時我用了衝陽,剛好他那裡被改成了極陰之地,結果被陽氣一衝竟然出現了天破,估計著這傢伙是被天破所傷,當時還沒有緩過勁來,就被閻善剛一拳給砸蒙了。”
原來如此,不得不說二人的運氣好,誤打誤撞竟然產生了天破,看看地上躺的老王,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老張,你取一根銀針,封住這傢伙的泥丸,免得他會搗鬼。”
張達金應了一聲,取了一根銀針就紮在了老王的頭頂上,這叫做封神,這樣不但魂魄元神不能遁出,而且還鎖住了元陽,根本不能施展法術,如此一來就只能任人宰割,劉浩東有些事情還要詢問一下這傢伙,說來也巧,一針下去,那老王吃痛之餘竟然悠悠醒轉過來。
晃了晃頭,老王吁了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這樣些人開始還有些茫然,不過片刻之後便已經明白自己已經為人所制了,不由得長長的嘆了口氣:“有什麼就問吧,要殺要刮我也都認了。”
這話說完,人已經平靜下來,並沒有顯出驚慌或者瘋狂之色,這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靜和心態,劉浩東點了點頭,微微的吁了口氣:“你叫什麼,總是要稱呼一下的。”
“王宗昌。”老王並不廢話,看樣子已經沒有什麼還隱瞞的了。
王宗昌?劉浩東挑了挑眼眉,自己也不可能聽過,上下打量這著老王:“雖然咱們動過手,你出手也夠很辣的,但是我好像感覺你並沒有想要置我於死地,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沒有為什麼,既然鬥法,敗了就認輸,隨你們處置,沒有什麼好說的。”王宗昌臉色不變,只是淡淡的道。
“我讓人打聽過,這醫院很多年了,並沒有出幾個詭異的事情,但是為什麼你要祭煉人胄和銑刀鬼,如果你有意殺人的話嗎,那應該是已經死過很多人了,不過好像並非如此——”劉浩東看著老王,這傢伙太鎮靜了。
王宗昌搖了搖頭:“銑刀鬼是我煉的,但是人胄卻不是,那是自然巧合而已嗎,當然出了一起兇殺案,卻剛好被那條畜生找到了機會,這些年我把它封印在防空洞裡,一直沒有出來禍害過什麼,只怕你們也知道那幾起失蹤案,不過我告訴你們,他們都是有取死之道,我只是為民除害而已,也剛好當做人胄的食物,人是我弄死的,這沒有什麼好說的。”
“為民除害?”劉浩東哼了一聲,眼中炸開一道光彩:“世上有法律,一切自然有法律來處置,用得著你來為民除害,你這根本就是藉口。”
“藉口,你怎麼說都無所謂,小子,你可知道這世界上本來就有許多的不公平和黑暗,遠的不說,就說這個銑刀鬼吧,就這個混蛋幫人拆遷,打人砍人這事常來利,這些我也不管,但是最近卻強拆了一個人家,打人不算,竟然趁夜將那一家澆了汽油給燒了,害的一個老婆子活活的被少死在裡面,到現在還是逍遙法外,像這種人我弄死他還不是為民除害嗎,你可以說些大道理,不過沒有用,我只做我認為做得對的事情,現在落在你們手中,要挫骨揚灰還是要滅我元神,那也由得你們了。”王宗昌哼了一聲,顯然有些偏激,不過他說的事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