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東是發狠了,要是今晚上能把兇手弄死,那就是除了一大心病,畢竟白天經歷了那些之後,知道兇手可是個危險人物,不弄死他說不定誰就要吧命搭上,而且兇手不但元神受損,而且對付元神之體可是容易的多,此時不拼命還等什麼時候,甚至顧不得孫倩倩,反倒是跑在眾人最前面,但是比起大黑來卻又差了不少。
一路追過去,差不多追出來二三里,遠遠地就看到有一條水溝,劉浩東心中便知道有點糟糕,只希望水溝之中沒有水,水為陰,但是元神之體一旦豁出去,也不過受點損傷,相比起眾人追上來,那又要輕了許多,所以兇手絕不會遲疑的,而要過這溝渠,元神又要比火人要容易得多,所以萬一溝裡面有水的話,能不好就要讓兇手給跑掉了。
儘管心中祈求者,只是眼見著大黑忽然頓了頓,然後才猶豫了一下,這才追下去的,劉浩東就知道要糟,果不其然,奔到跟前,就看到水溝裡水面還比較寬的,而此時大黑才到了中間,至於兇手卻是已經奔出了幾十步,但是即便是這樣,劉浩東也沒有猶豫,直接跳進了水溝裡,然後掙扎著朝對面而去,可惜時運有些不濟,那水溝之中地下竟然是淤泥,走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速度就要大打折扣。
等爬上了岸,李大柱和閻善剛也下了河,其餘的人才到了河邊上,只剩下劉浩東和大黑追了上去,可惜此時兇手已經逃出去很遠,想要追上已經不容易了,劉浩東咬著牙也是看著兇手越來越遠,就連大黑也快追不上了。
又追了裡許,劉浩東終於堅持不住了,胸口火燒火燒的感覺,吐了口痰都吐不出來,此時算是已經耗盡了力氣,一不小心絆倒在地上,就再也不願意動彈了,只是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抬頭看看大黑還在追著,也不知道能不能追的上,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
李大柱閻善剛沒看到人,才過了河就沒有力氣了,甚至於張全友他們都沒有過河,在河對岸就累得趴下了,劉浩東趴在地上不由得嘆息了一聲,看來是弄不到兇手了,只希望大黑能給點力。
不知多久,大黑竟然也慢悠悠的回來了,遠遠地看到了劉浩東,就搖搖晃晃的過來,在劉浩東身邊趴下了,哈達哈達的吐著舌頭,直冒著熱氣,看上去也很疲憊了,不用問也知道沒有抓到兇手,不過劉浩東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追到那王八蛋了嗎?”
問完了又覺得自己好笑,是不是有點傻,就算是大黑聽得懂自己說話,就算是大黑能回答自己說話,只是自己能聽得懂大黑說話嗎,朝大黑望去,大黑卻只是歪著頭看了一眼劉浩東,那眼神總覺得有點古怪,大有一點你傻呀的感覺,劉浩東感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乾脆翻過身來,閉上眼睛呼呼的喘著粗氣。
閉著眼休息了不知多久,夜風中,胸腔之中才慢慢地平靜下來,輕輕吐了口氣,劉浩東爬起來,他這一動彈,大黑也跟著爬了起來,此時劉浩東才覺得有些涼意,畢竟衣服已經溼了,被夜風一吹總是有些難受。
一路走回去,遠遠地就看見李大柱和閻善剛才爬起來,看見劉浩東回來就知道沒有追上,確實有些可惜,只是此時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三個人一條狗有從河裡折回去,對岸的幾個人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說話,畢竟關鍵時刻他們沒有堅持下去,儘管追上去也未必能追的上,但是那是一種態度。
眾人在折回去,遠遠地看到旅館的等全亮了,隱隱的還聽見旅館的老闆咒罵著:“該死的,全都跑了,這是作了什麼孽,潑的這是什麼玩意——”
一陣無奈,劉浩東朝九姑看去,九姑點了點頭:“交給我處理吧,賠點錢就行了。”
回去的時候,旅館的老闆差點發飆,幸好九姑掏出錢來朝他面前一摔,老闆這才住了嘴,儘管如此還是一臉的怏怏,究竟沒有在折騰眾人,估計這兇手是不可能再回來了,眾人這才都各自去休息了,不過劉浩東卻還留在李大柱的屋裡,加上閻善剛三人打著商量:“你們覺得怎麼樣?”
“怎麼樣,就這一次絕對夠那王八蛋受的,我問過大黑,可是著實咬了他幾口,元神受損,短時間內也休想恢復過來,絕對不敢在來鬧騰,不過這種情況下還能逃得了,這傢伙不簡單吶,以後可待小心點。”李大柱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不過說話確實很有見地。
閻善剛也點了點頭,臉上有些凝重:“沒有想到竟然能元神出竅,這道行可不淺吶,小子,你這是招惹的什麼人,最少比陳大師還厲害,幸虧他不知道我們和大黑到了,不然今晚上你們就有危險,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是來拘魂的,如果不是元神出竅,而是本身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