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滿山一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劉浩東呀劉浩東,你說你上輩子做的什麼孽,淋死了也就算了,還能招來這玩意,這一定是你上輩子欠了他太多,上輩子還不清,這輩子卻又來找你討債來了——”
只是話音還沒有落下,瘋狗忽然轉身朝他作勢欲撲,瘋狗嗎,做事自然不能以常理來推測,再說就憑張滿山的囂張,也難怪瘋狗會對張滿山有意見,見到這一幕,真想大笑幾聲,可惜笑不出來,只能安靜地躺著,只怕真正欠了瘋狗的是張滿山吧,或許上輩子欠下的情債,劉浩東不要無惡意的想著。
再說張滿山一呆,臉上一抽,一張臉已經陰沉下來,只是看著瘋狗卻是泛起一絲殺機,一隻瘋狗對別人或許有些畏懼,但是張滿山不在乎,雖然說自己絕大多數的法術,對於一個魂魄已經凌亂的瘋狗沒有效果,但是張滿山可不只是會法術那麼簡單,而且有的是手段,要哪件瘋狗嗷了一聲就朝張滿山撲來,張滿山也不敢大意,真要是被咬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會法術不是什麼也不怕,也趕忙朝一旁一閃,隨即從屋裡退了出去,轉身抄起地上的鐵鍬,然後對著瘋狗嚴陣以待。
“去,去,咬裡面的人去,只要咬不死就行。”張滿山揮舞著鐵鍬,怎麼說瘋狗卻是不理睬也聽不懂,畢竟瘋狗的思維不是隨便可以猜測的。
話音好沒有落下,瘋狗嗚咽了一聲已經撲了上去,張滿山不敢大意,掄起鐵鍬就砸了過去,可惜瘋狗好像並不傻,竟然猛地躲開了,不聲不響的在地上一縱,就朝著張滿山的腿肚子咬去,要不是張滿山躲得快,估計這就要被咬上了。
這一來將張滿山怒了,心念一動,催動小鬼朝瘋狗纏去,可惜這小鬼還沒有練成,威力自然是大打折扣,衝進瘋狗的體內,除了讓瘋狗更瘋狂一些,卻是對瘋狗影響不大,畢竟都已經瘋了,還知道什麼惡鬼冤魂,思維都混亂了,小鬼也是無計可施,那瘋狗更瘋狂的朝張滿山衝去,幾次都差點咬到張滿山,即便是被張滿山輪了一鐵鍬之後,卻還是絲毫沒有退避的意思。
只是張滿山本來也是受了傷的,時間久了,就感覺到吃力,偏偏那瘋狗可是一點也不知道退避,這一來讓張滿山可是有些擔心,就怕被咬了一口,心思一轉,在外面這樣的開闊之地,瘋狗的迴旋餘地太大,而且常常在自己背後發動攻擊,越瘋就越見靈活,對付起來就更吃力,倒不如進了屋子裡,最少可以背靠牆壁,少了一些顧忌,況且還可以引得瘋狗去咬劉浩東。
想到這裡,張滿山也不猶豫,只是瞅了個機會,便已經閃進了破屋子裡,果不其然,瘋狗毫不猶豫的追了進來,等張滿山靠在牆上,輪動鐵鍬,瘋狗果然不好近身,不過張滿山卻也累的是氣喘吁吁的,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只是奇怪瘋狗為啥不去咬劉浩東,只是盯著自己不放。
又過了一會,瘋狗的攻勢不見減弱,反倒是張滿山活動起來已經有些力不從心,這樣耗下去,那一定會倒黴的,心中一動,開始悄悄地朝劉浩東靠近,瘋狗就朝著這邊靠過來,再說張滿山心思轉動,便已經有了想法,忽然抽出一個錐子一樣的東西,然後猛地在劉浩東的大腿上紮了一下,登時見鮮血濺出,而張滿山嘴角露著獰笑,人已經朝一旁退去。
捱了一刀,劉浩東只是苦笑不已,甚至想要喊一聲疼都不行,也猜測出了張滿山的想法,不過慶幸的是,瘋狗好像並不買賬,不但沒有朝劉浩東行來,反而趁著張滿山退到一邊的時候,悄悄地發動了攻擊,差點就咬傷張滿山,逼得張滿山小心的應付著一切,卻是心中憤恨不已,瘋狗怎麼就盯上了他。
不說瘋狗和張滿山糾纏,這邊劉浩東雖說不是鮮血如柱,但是這樣流下去也早晚會是學過多,偏偏水鬼還沒有訊息,一時間煩躁的不行,就在此時,水鬼忽然有了訊息:“成了,找到間隙了——”
話音落下,劉浩東就感覺一切的知覺回到了身體之中,手指頭也能動了,那一刻根本就沒有多想,暗自用念力將身體的七關封閉,隨即就施展了陽魂法,強烈的陽氣開始在體內凝聚,果不其然,張滿山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奈何被瘋狗纏住,卻沒有時間理睬劉浩東,只是心中又驚又怒,劉浩東怎麼可能還能催動陽氣。
但是這念頭才落下,劉浩東身上的陽氣卻更盛,那一刻張滿山猜到了這應該是陽怒之法,只是劉浩東想要幹什麼,張滿山卻是猜不到,陽怒法只是能對冤魂惡鬼有一定的威脅,甚至更多的是恐嚇,對於活人可以說影響極其有限,甚至可以忽略不計,劉浩東不傻,卻又要為何這麼做?
只是就在張滿山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