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自己的父母一樣,無關其他,這是一種本能。”
掛了電話,閻善剛嘿了一聲,上前一把將馭鬼樁抱了起來,就打算摔爛,本來以為白乎乎的是石頭的,但是沒有想到一抱起來竟然很輕,閻善剛一怔,不由得啐了一口:“做個馭鬼樁也是假冒偽劣的,竟然是塑膠的。”
只是猛地朝地上一摔,也不見摔壞了,那塑膠倒是很結實,只是閻善剛卻不甘心,這又舉起來馭鬼樁,卻不想就在剛剛舉起來的時候,忽然卻衝進來一些民警,甚至還有一些特警,一邊喊著不許動,一邊卻是將黑洞洞的個槍口對準了閻善剛和張達金。
這是怎麼回事,閻善剛舉著馭鬼樁傻了眼,一旁張達金都弄不明白這是玩的哪一齣,卻聽一名警察喊了一聲:“給我輕輕的放下那個東西,不要耍花樣,不然我真的會開槍的。”
這民警可不是開玩笑,一旁還有一個民警拿著一個儀器不知道在幹什麼,只是頃刻間那機器就發出一陣蜂鳴,一名民警高呼道:“果然有炸藥,一定錯不了了——”
閻善剛和張達金同時一呆,一起望向閻善剛手中高舉的那個馭鬼樁,臉色登時大變:“媽的,被人坑了——”
還是張達金反應快,立刻一個電話給劉浩東打了過去,將被坑的事告訴了劉浩東,只是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被一名特警給奪走了,在黑幽幽的槍口下,二人一動也不敢亂動,不過張達金隱約的聽到劉浩東的聲音:“把怨氣引導當官的身上,再給他解釋,我立刻讓張曼過去——”
張達金不得不說劉浩東反應很快,而且很決絕,心念一動,眼見那當官的離著自己很近,只是嘿了一聲,偷偷地抓了一把礞石粉,然後猛地朝當官的彈了過去,這礞石粉也不過嗆得那些民警咳嗽了一下,不過倒黴的張達金卻隨即被特警一槍托子給砸倒在地上,疼的張達金也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一時間也爬不起來。
再說這邊劉浩東一聽說出事了,立刻朝張曼望去:“老張他們被算計了,如今警察已經要抓他們了,你去解釋一下——”
本以為張曼不會說什麼的,卻沒有想到關鍵時候,張曼竟然起彆扭了,只是將頭扭到一邊,咬著嘴唇哼了一聲:“我不去,不管是不是被算計,一定會將人帶走的,我去了他們也不會聽我的,我說了又不算——”
劉浩東臉色一僵,忽然泛起一陣怒氣,不過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壓低聲音道:“你要是不去,老張他們就有危險了,既然對方要算計他們,我看多半是想借助公安局的力量,將我們分離開來,到時候老張他們身陷公安局出不來,對方就會在公安局暗算他們,這可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我沒有鬧脾氣——”張曼回頭瞪了劉浩東一眼,神色間有些不忿:“我說的是真的,既然是因為有炸藥而被捕的,那就是和恐怖活動有關係,別說是我,換誰也不行,就算是明知道是被陷害的也一定會被帶走的。”
說到最後幾乎想要嚷出來,不過卻把劉浩東說愣了,仔細品味張曼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張曼也的確有他不去的理由,劉浩東臉上抽搐了一下,不由得一陣冷哼,心思一轉,忽然朝張曼看了一眼:“那你去做一件事行不行,你去老張那邊,我這裡有張符你給老張他們送過去,這總不是問題吧。”
“不去——”張曼好像和劉浩東別起了勁,一扭頭只是不堪劉浩東。
臉色陰沉下來,要不是知道沒有時間和張曼計較,那一定會大發脾氣,只是現在救人要緊,正想著,朝九姑望去,可惜九姑低著頭不敢看他,顯然是不敢出門,反倒是一旁的孫倩倩咬了咬牙,猛地抓過那張符轉身就朝外走去:“我去,總不能看著他們有危險不管吧。”
“倩倩,你不能——”劉浩東臉色大變,孫倩倩體質本來就特殊,在這時候出去那不是要出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