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負得起這個責嗎。”張全友不知何時注意到了張曼,不由得快步走了進來,壓低聲音呵斥張曼,明顯的不願意讓別人聽見,畢竟帶外人進來也是違反規定的。
張曼卻不在乎他的呵斥,而是朝他一招手:“張隊,你來看看,舌頭根底下的確是有被針扎過的痕跡,還有點血跡,看來劉浩東猜測的也許有道理。”
張全友一愣,湊近一看果真又被扎過的痕跡,這一點還真的沒有觀察到,不過隨即張全友升起了一個疑問:“你的朋友怎麼知道的?”
“我沒告訴你,他懂得茅山術嗎。”張曼朝張全友招了招手,然後蹲下身子,指著秤砣上的那個標記:“看到沒有,和我見過的標記一模一樣,也就是說很可能就是那個張琳做的,就算是不是那也大有關係,只要能找到那個張琳,這件案子也許就能破了。”
張全友不能相信,但是這也是一個線索,再說此時張全友也是陷入了一個困境,不然不會讓張曼過來,因為現場並沒有採集到指紋腳印,也沒有一絲搏鬥過的痕跡,或者是施暴的痕跡,甚至於有的幹警私下裡說,小孩會不會是自殺,甚至還有種更可笑的說法,說小孩有沒有心理疾病,甚至於是性虐狂的傾向,畢竟小孩穿著女人的衣服呀。
但是對這一點張全友可不敢苟同,無論是他的家人,還是鄉親都證明了這個王宇航平日裡挺活潑的一個孩子,從來沒有發現過他有穿女人衣服的跡象,更沒有什麼這方面的癖好,而經過查證,那件紅色的連衣裙和裡面的女士泳衣都找到了原主人,紅色連衣裙是王宇航剛結婚的表姐的,而女士泳衣則更離奇,竟然是幾十裡外的南潭縣城,前兩天有一家剛剛被盜的女主人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當時那家人被盜,家裡被翻的亂七八糟的,當時就報了警,但是仔細一盤點,除了沒有一件泳衣和那女孩子的內衣褲,甚至連錢都沒有動,明明是翻到了,當時距離還都在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畢竟這種變態狂還是很少見的,就剩下一雙繡花鞋還沒有著落,不過上面也提取了指紋,確定是有人穿過的,但是絕不是丟棄的,因為上面的指紋不超過四十八小時。
想到各種古怪,張全友心中也有些凌亂,不過作為隊長卻不可能去聽信這些所謂的江湖術士的胡說八道,當然張曼說了又是另外一回事,遲疑了一下,只是咳嗦了一聲:“那我倒要聽一聽他是怎麼說的,最好是有點根據。”
劉浩東沒有想到張曼能把張全友拉過來,不過等張曼將意思告訴他,劉浩東已經明白了,心念一轉,只是沉聲道:“想要知道線索也不是沒有辦法,這事情才發生的,如果能招到那小孩的魂魄,自然是更好,知道是誰害死了他,如果招不到,那就證明是被人用法術害死的,而且魂魄還被拘走了,不過要想招魂卻需要等到晚上。”
招魂?張全友真的想笑,但是看張曼一臉深以為然的樣子,又覺得好像別有隱情,畢竟對於張曼的瞭解,知道張曼絕不會和別人串通裝神弄鬼的,難道還真的有什麼這些東西,雖然不一定有主意破案,但是也許能另闢蹊徑呢,遲疑了一下,竟然點了點頭:“那晚上我可要看看你的本事,不過說好了,我可是不會付錢的。”
沒等劉浩東說什麼,一旁孫倩倩卻是嘟了嘟嘴,一臉的不屑:“要錢,你就是拿出個一百萬也別想我家浩東幫你,我爸爸有的是錢,還會在意你那一個月三瓜倆棗的工資。”
這話說得張全友一陣尷尬,不過看孫倩倩一身名牌,好像的確是個有錢的主,只是劉浩東也未免太普通點了,一定是傍上富婆了,不過左右看劉浩東也不像是那種能說會道的小白臉,真是人不可貌相呀,不知道劉浩東知道張全友心裡的想法會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