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東,你怎麼樣了?”孫倩倩吐掉嘴裡的東西,扶著劉浩東臉上顯得很緊張,看得出是真的擔心了。
劉浩東搖了搖頭,重重的吐了口氣,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猛地啐了一口:“該死的畜生,竟然這麼厲害,竟然能這麼遠就將那鬼魂打的魂飛魄散,還將鬼差給強行送回了陰將地府,我只是受了波及就傷成這樣了,看來這畜生的修為可不淺呀,對付起來可不容易。”
“剛才是怎麼回事?”眾人紛紛吐掉嘴裡的東西,張曼雖然和劉浩東說話,眼光卻不知道望向那裡,不等劉浩東回答,卻忽然吁了口氣:“能做到這些,是不是意味著兇手離這裡並不太遠是不是?”
搖了搖頭,卻又忽然點了點頭,劉浩東意識也不敢完全確定:“應該是吧,剛才使得是降術,這都是預先有所準備,不過一般來說,除了生死降或者血降之外,都無法太遠的距離施展,相信兇手應該不會超出五公里。”
搬來還有些希望的張全友,一下子愣住了,這訊息可不可靠,萬一自己安排人在周圍排查了,結果什麼也沒有不就麻煩了,正猶豫著,張曼忽然湊了過來:“張隊,剛才你都聽到了,兇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黑色的帽子,還戴著手套眼鏡,這樣的人絕對沒有第二個,而且只要見過的一定印象深刻,你還不快點讓人去排查,而且還可以調取監控錄影,相信一定會找到線索的,記住了,兇手手腕上有一個圓形的疤瘌。”
只是張全友卻只是咳嗦了一聲,撓了撓頭,竟然忽然朝劉浩東望去:“你剛才給我們吃的什麼,怎麼這麼牙磣的慌?”
“紅膠泥,人是聽不懂鬼話的,不過鬼因為和土地打交道,所以吃了紅膠泥才能聽得到它們的話,不過這其中我還加了一點別的東西——”劉浩東也不想出,能告訴他們裡面是加了狗尿的嗎,說出來只怕能把自己錘死,隨即話鋒一轉:“好了,我看現在有了一些訊息,還是儘快的找到兇手才是真的。”
張全友哼了一聲,眼見眾人都望著他,心中卻始終猶豫不決,畢竟這種迷信的東西,他到現在也不相信自己所見,總以為是劉浩東玩的什麼把戲,若是查出來月就罷了,萬一什麼也查不到,再傳到了領導耳朵裡,自己可就等著挨收拾了,這就是張全友猶豫不決的原因,越是當了官就越是放不開。
只是沒有想到就在此時,一直沒有動靜的王吉昌一家人,忽然從屋裡走了出來,原來他們並不是沒有理睬,而是一直躲在屋裡看著,畢竟劉浩東弄得神神秘秘的,沒有誰更比他們想要找到兇手,此時出來,忽然就跪倒在張全友面前:“張隊長,你一定要吧兇手繩之於法,替我兒子報仇呀——”
一時間在夜色裡又哭了起來,扯著張全友的褲管哭個不停,讓張全友是心煩意燥,終於還是咬了咬牙:“這時候只能調取公路上的攝像頭,至於民用的要等到白天了,希望你們知道的都是真的,我也希望儘快的找到兇手。”
當時也就不再遲疑,隨即驅車趕回了南潭縣城,雖然已經深夜了,但是公安局值班人員還在,去了監控中心,將大碼頭子村附近這連天的監控都調了出來,只是觀看這些錄影也著實是個時間活,加上劉浩東他們,翻看這些錄影卻還需要好一番功夫,看了一會,眾人就昏昏欲睡的了,不知不覺竟然就睡著了。
等劉浩東再醒來的時候,孫倩倩九姑還趴在桌子上睡覺,就連張全友也在打瞌睡,只有張曼看上去還有些精神,和監控中心的值班民警一起,正翻看著錄影,不過這半宿沒睡,也不過只是看了一少部分而已。
吐了口氣,劉浩東揉了揉腦袋,還是感覺到一陣陣的頭暈腦脹的,這貨還真不是人乾的,看一會就覺得頭暈犯困,再沒有了一開始的興奮,看樣子到現在還一點沒有找到線索,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正在昏睡的孫倩倩,不由得吁了口氣:“張曼,你們先查著,我去給大家買早飯。”
剛想出去,卻不想孫倩倩也醒了,見劉浩東想出去,邊爬起來一定要跟著劉浩東,二人也就出去買早飯了,等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醒了,不過還是沒有進展。
眼看著快要到了上班的時間,張全友揉了揉太陽穴:“算了,我還是安排人進行核查吧,你們要是沒事的話,跟著我出去在附近詢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見過這樣的一個人。”
眾人也沒有耽誤,張全友一邊安排人對大碼頭村附近所有的私人監控進行調取,另一方面又刑警隊的一圈人開始在大碼頭村附近進行詢問排查,不過都分了組,就連劉浩東和孫倩倩九姑,也被分過來一名民警,然後一起出去核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