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一樁案子,兩名民警有些疑惑,那名女警卻是有了興趣,一屁股坐下來上下打量著劉浩東:“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我所說的水鬼,七年前被人糟蹋了以後又給殺死了,然後拋屍湖底,用鐵鏈子鐵球給沉在湖底,我前些天打撈屍骸你們應該聽說過,小黃莊埋的就是水鬼的屍骸,這個水鬼名字叫做崔紅娜。”劉浩東臉色正經起來,那種畜生必須要找到,就算不是為了水鬼,劉浩東都會想辦法找出來。
“真的假的,這話可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男民警皺著眉頭,說話有些遲疑,音樂的好像記得七年前的確是有個崔紅娜的案子,好像當時他家裡人還來鬧過,不過當時是按失蹤案處理的,如今劉浩東又提起來,難道這其中真的會有什麼蹊蹺?
劉浩東點了點頭,不過隨即苦笑起來:“事情是真的,不過很可惜,當時崔紅娜也沒有看清楚那畜生是誰,所以才會這麼多年報不了仇,琵琶灣才會出了這麼多的淹死的冤鬼,我就是想找到那畜生,不然冤魂不息,還是要害人的,再說這種畜生不找到也早晚是個禍害,只是我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隨意想要求助你們,如果你們想要幫忙的話,我可以安排水鬼和你們見一面,你們好好了解一下情況。”
女警盯著劉浩東看了好一會,最終吐了口氣,朝劉浩東擺了擺手:“你可以回去了,不過如果要去宋城的話,就必須由我陪同,有任何情況也必須通知我。”
劉浩東回去了,在這裡呆夠了,也想回家免得父母擔心,畢竟好幾天都沒有回家報道了,幸好劉浩東經常住在廠裡不回家,不然的話還不知父母多擔心呢。
再說看著劉浩東走了,那女警張曼卻是坐在辦公室裡胡思亂想開了,劉浩東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七年前的一樁案子,竟然會是什麼水鬼,張曼不相信,儘管這幾天傳的厲害,呆了好一會,張曼猛地就翻身站了起來,既然劉浩東說的那麼確切,索性找一找那個崔紅娜的案子,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曼是典型的行動派,出了辦公室就直奔資料室去了,和資料室的小張閒聊了幾句,在小張的幫助下,還真的找到了崔紅娜的案子,七年前的七月份,那時候琵琶灣還沒有建設,崔紅娜跟著一個女同學來趙縣玩,因為趙縣有一個很出名的古鎮,可惜崔紅娜還沒有去過那古鎮就失蹤了,那天她的同學去參加同學聚會了,所以崔紅娜是一個人,據那同學的母親回憶,崔紅娜出了門就再也沒有回來,當時的記載,崔紅娜的家人還曾經去那同學家鬧過,甚至來公安局也鬧騰過,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崔紅娜的蹤跡,時間久了也就把案子先掛起來了。
這和劉浩東說的還真是一回事,那時候劉浩東多大,十七八歲吧,十七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張曼有些胡思亂想,不過又覺得不可能,沒有人會主動掀起事情來的,難道還真的會有鬼不成?
自從拿到了資料,張曼就開始研究,並且把劉浩東做的筆錄也拿來,因為是黑夜,作案人又是蒙著臉,可惜時間太久了,只怕當時留下的痕跡早就沒有了,如果當時能發現這案子也許能破,但是現在連誰都不知道哦啊,也不知道什麼樣子,只知道是個男的,這男的天下千千萬,該從何入手呢?
劉浩東所說的那個破屋是當時的一個蘋果園子的看房,只是後來廢棄了,張曼閉上眼睛,自己在腦海裡模擬著當時的情形,崔紅娜一個人在灣邊散步,因為琵琶灣的西面就是緊挨著縣城,還有不少的住戶,所以在西岸邊上平時有不少人玩,只是琵琶灣長度就有差不多五六百米的直線距離,加上當時天很黑,正好是月初的時候,東岸邊上有沒有燈光,出了事情還真的發現不了,而且那一片又是一個樹林子,只是鮮少有人去東岸散步,因為東岸沒有公路,而且根據劉浩東所說,作案者準備的有帶有致人昏迷藥物的手絹,這樣的話就不會是臨時起意,如果是早就盯上了崔紅娜的話,而崔紅娜出事的那天正好是她來了的第四天,而頭一天下車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崔紅娜和她的同學直接回家了,那麼市集上也就是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裡,崔紅娜接觸過什麼人?那三天幾乎都是她的同學在陪著她,也只有那天晚上因為她的同學同學聚會,這種場合自然不能帶她去,所以崔紅娜才會一個人,而作案者有準備,那麼多半之前一定和崔紅娜接觸過,而且知道崔紅娜那天晚上會是一個人,又知道她外出,或許就是一直跟蹤她,又或者知道她會在琵琶灣散步,當然也有可能會是巧合,不過張曼更傾向於熟人作案。
想通了這些的時候,張曼才發現此時已經天黑了,同事們早就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