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東半死不活的跟著張曼到了家門口,卻不想張曼在開啟家門的時候,竟然回頭看見劉浩東,乾巴巴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劉浩東當時差點暈過去,你要是不讓來早說呀,害得自己累個半死,臉上抽了抽,心中哼了一聲,這娘們也太坑人了,心裡憋著口氣,話也不說一句,扭頭就要走,結果下去了幾步,卻又聽見張曼嗯了一聲:“要不你進來坐坐吧,今天謝謝你救了我。”
心中根本沒有拿著救人當回事,卻是憋了口氣,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耍了一樣,劉浩東也不停下腳步,只是要下樓,張曼也看得出來劉浩東是生氣了,一時間也有些心慌,畢竟人家剛才可是救了自己,雖然自己是想阻止人家跳河的,不過那好像是自己一廂情願了,心中一動,猛地走了兩步才吶吶的道:“劉浩東,我忽然想起來,這鐵鏈鐵球其實也是線索,要不要一起商量一下——”
劉浩東身子一僵,登時頓住了腳步,此時想的最多的就是崔紅娜的事情,只是自己不懂得這些,一時間毫無頭緒,只能幹看著著急,所以張曼的話就剛好撓在了劉浩東的癢處,雖然心中有些生氣,但是劉浩東不認為自己和張曼有多少衝突和問題,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遲疑了一下,也就將面子先放在一邊,然後咳嗽了一下,便又走了回來,張曼才算是鬆了口氣,否則劉浩東就這麼走了,張曼心中覺得有愧。
進了屋裡將鐵鏈鐵球丟掉,劉浩東算是輕鬆了一些,坐在沙發上,張曼去泡茶了,劉浩東閒著沒事,只是打量著房間裡的陳設,張曼的房間很乾淨,看得出張曼是個挺仔細的女孩,從各種擺放的小飾品,能知道張曼其實是個感情豐富的女孩,劉浩東還注意到,就在床邊的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張曼和一個男的笑的燦爛,這是她的男朋友吧,看上去挺帥氣的一個人。
“喝茶——”張曼將茶水放在劉浩東面前,自己卻坐在對面。
劉浩東可沒那多講究,本身也不是什麼斯文人,想也不想,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要不是燙的慌,早就一口氣喝完了,放下茶杯之後,劉浩東才咳嗦了一聲:“張警官,咱們也別說些沒用的了,其實我一直覺得這些鐵鏈和鐵球並不簡單,不過只是一種感覺,要說究竟怎麼樣,那也說不上,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張曼心中鄙視了一下劉浩東,倒不是因為劉浩東不懂,而是因為劉浩東太粗俗了,張曼就是瞧不上這種人,不過張曼自然也不會表現出什麼,略一沉吟,房看了一下鐵鏈和鐵球,這才吁了口氣:“這些鏽的實在是太厲害了,能留給咱們的痕跡太少,不過你來看一看,這個鐵球和鐵鏈並不是機造的,你注意一下這個鐵球,這裡又一圈鼓起,這多半是小鋪子自己灌起來的,還有這鐵鏈也不是很細緻,相信應該是同一家鋪子——”
劉浩東眨了眨眼睛,根本不明白這有什麼關係,撓了撓頭乾笑了一聲:“這有什麼關係,難道——”
真是個笨蛋,張曼心中罵了一句,當然不能嘴上不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這麼說,好歹有點耐心的道:“我們查案子呢,是儘量的掌握一些細節,對所有的物證和事情都要進行分析,這鐵鏈和鐵球出自小鋪子,相信是主人去買的,當時縣城裡有多少這樣的鋪子,只怕是不多吧,找到這些人,仔細回憶一下也許能有點線索,再說這些東西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當時的作案人確實是早有準備,也就是說崔紅娜的案子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預謀,你想想,作案者當時用的是有迷藥的手絹,這東西可不是隨便弄來的,如果是你你有辦法弄來嗎?”
劉浩東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迷藥這東西聽說過,但是又能去那裡找這東西,不由得苦笑道:“這又不是大白菜,我哪裡去弄,不會是用的安眠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