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一定還有東西,我要下去看看情況,不然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劉浩東臉色陰沉,皺著眉頭心裡也在打鼓,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但是那一定很兇惡的,而且隱隱的猜到了一個可能,裡面應該是有本體的屍,也只有這個能讓公雞一下子沒有了聲音,真要是對付那東西,可就要準備充足了,不然死在裡面都是小事,說不定魂魄都出不來了。
話音落下,張達金臉色卻是忽然一變,一把將劉浩東扯住:“不行呀,師傅,這裡惡鬼無數,就算是碰一碰都會遭到惡鬼攻擊的,你要是下去,那還能上的來——”
師徒倆一時間誰也說服不了誰,但是張達金死死拉住,劉浩東也別想有什麼作為,一旁沉默了張曼卻忽然吐了口氣:“你還是別下去了,實在是太危險了,這樣吧,我倒是有個主意,既不用下去,又能弄清楚裡面的情況,咱們人可以不下去,但是可以試一試用攝像機,那東西是死物,不會引起惡鬼和其他東西的注意,等弄清楚裡面的情況再來處理。”
眾人一呆,不由得一陣發懵,好一會,劉浩東才忽然苦笑了起來:“瞧我,現在法術知道的多了,甚至都忘了還有其他的辦法,這一次可是多虧了張曼,要不然我還要冒著危險——大哥,你看看能不能弄一架攝像機來。”
那城管一愣,心中正捉摸著去哪裡弄,卻聽張曼幽幽的道:“不用麻煩了,我有個索尼的攝像機,再培上強光手電,應該是可以的。”
話音落下,張曼就把旁邊的那個民警喊過來,然後讓他去局裡拿東西,不過此時文化局的人卻已經找來了剷車,又準備回填,逼得張曼過去協調,一聽說要看看裡面的情況,文化局的負責人走了過來,上下打量這劉浩東:“小夥子,我雖然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是我四年前就負責這個專案的工作,當時可是有不少人都出事了——”
“我真是為了當年出事的一個人,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如果在不救的話,用不了多久那人就死定了,這就是他弟弟,現在都快家破人亡了,所以我必須試一試。”劉浩東臉色不變,只是沉聲道。
那專家遲疑了一下,竟然一伸手,讓剷車停了下來:“你可以試一試,但是我必須監督你,一旦有問題,那就立刻進行回填。”
終於鬆了口氣,劉浩東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開始默默地等待,也沒有多久,那民警就把攝像機送來了,另外還有個強光手電,更讓人無語的是,竟然按照張曼的話準備了一個電動小車,還是線控的,就是那種兒童電動車,可以讓一個小孩坐上去的,不過劉浩東和張達金好像明白了什麼。
將攝像機和強光手電都固定在上面,從窟窿裡勉強將小車放了進去,登時間一片光亮在墓室裡映的通明,從攝像機傳回來的影象,眾人能夠勉強看得清楚裡面的大概,這只是一條墓道而已,寬有兩米左右,高有兩米左右,只是長卻不知有多少,從這裡望進去,裡面黑洞洞的一片。
惡鬼在這上面是看不見的,但是當小車才往裡走了不遠,劉浩東就忽然喊了一聲:“停下——”
小車停下了,從螢幕看上去,墓道的邊上每一側都有一個黑乎乎的洞,車不多一米半左右,有些像是人形,等光線照過去,劉浩東仔細觀察,等看清楚了小洞的黑影,確實不有的臉色大變,嘴巴張了幾張才嚥了口吐沫:“是囚殉——”
“囚殉?師傅,什麼是囚殉呀?”張達金不太明白,裡面看上去好像是個人。
囚殉是宿魂法的一種,相傳起於隋朝,雖說厲害,但由於其工程量不亞於修機關,所以很少有人用此方法守墓,在宿魂法的應用記載中僅屬曇花一現。囚殉的方法,是將牆上鑿出一個個的人形的凹槽,然後把活人捆起來嵌到凹槽裡,凹槽要比嵌進去的人小一號,所以人被活活嵌進去是十分痛苦的,鑲嵌完畢後,凹槽外面用鐵條釘上,然後就不管了。而這些在擠壓與飢餓中死去的人俗稱闐鬼,是最難纏的惡鬼之一。
這種闐鬼如果冤魂再被封印在身體之中的話,那麼就會形成怨屍,所謂怨屍就是因為怨氣而還能活動的屍體,雖然僵硬,但是比起殭屍來卻是不死不休,而且什麼也不為只是為了殺死見到的人,反而比殭屍還難應付。
等劉浩東講完了,在場的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專家更是臉色發白,從外面連線的螢幕上,仔細辨認,正如劉浩東所言,那是一個比一般人小一些得洞穴,裡面看上去也像是一個人,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的確是封著鐵條,這和劉浩東所形容的幾乎是一指的,難道還真的存在著東西。
再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