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下走了?”劉浩東遲疑了一下,想起當時記憶中的水底,心中已經猜到了怎麼回事:“你是說銅棺從地下走的,真正的出口還在地下?”
“是的,真正地出口在地下,其實如果不是那水有問題,可能也能抓得住銅棺,不至於擦肩而過,這一次連我在內很多惡人都看到了銅棺,甚至於看到了銅棺之中的聚寶盆,可惜那水不管什麼東西落下去都會沉到水底的,而且回來探明水中還有通往大海的海眼,有很強的吸力,以至於我們還有三名組員喪生,卻連銅棺的影子也沒有摸到——”李建國嘆了口氣,心裡很不是滋味,其實對於哪位領導也很不滿,如果不是哪位領導一意孤行,一點也不聽取別的人意見,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即便是抓不住銅棺,也不至於損失三名組員,到現在屍體都沒有找到,那可都是他的人。
當然李建國並不像在劉浩東面前說自己的領導如何,話到此處也就打住了,只是劉浩東顯然心中的惡氣還沒有出去,只等李建國話音落下,卻只是哼了一聲:“你不該找我的,你的哪位領導那麼厲害,你應該去找他,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卻讓他給弄丟了,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這一次上面也要追究他的責任,他現在也沒有時間來給你道歉了,我答應,這一次無論如何不會再有人敢這麼對你,而且所有的費用完全由我們出,並且授給你指揮一隊人手的特權,並且把你的那個外勤證提升成特別證件,還有——”李建國耳聽劉浩東已經鬆了口氣,那自然是打蛇隨棍上,一口氣開始許諾起來,這些小事都在他的職權範圍之內,自然是心口拿來,當然這人情也不算小,等於將劉浩東納入了有關部門的序列之中,有權還不是編內的,不用受那些領導的氣。
不過劉浩東對於這些並不感興趣,只是苦笑著嘆了口氣:“李建國,你用不著許下這麼多願,現在就算是我答應你又能怎樣,先前我還是有一點線索,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了,你讓我怎麼才能找到銅棺,你說說看,我現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沒有線索,中國這麼大,你讓我從哪裡找起?”
李建國一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要是有線索,他還用腆著臉來受劉浩東的諷刺嗎?沒有線索,劉浩東也沒有辦法,這好像也完全有道理,李建國又能怎麼說,一時間呆在那裡,好一會才吶吶的道:“能不能從那個水潭找起,既然是從哪裡走的,也許——”
“你們不是試過了嗎,那麼多的專家那麼多的高手,他們都找不到,你又何必來難為我,再說我現在真的受了傷,而且因為一些原因,還耗費了真元,我現在走路都是個問題——”劉浩東希望這些困難讓李建國能夠聞聲止步。
不過劉浩東錯估了李建國的決心,耳聽劉浩東這麼說,當時就很乾脆的道:“這都不是問題,你受了傷,我們有全世界最好的醫生,也有全世界最先進的裝置,你不能動,我們有最舒適的車輛,還有最好的護理人員,當然只要你喜歡,我可以安排漂亮的護士,至於其他的事,那就要看你的能耐了,如果你不放心別人,我可以立刻透過公安系統,把你的女朋友張曼徵調過來,我相信她一定能夠——”
“閉嘴,別拿張曼說事,如果你在幹打她的念頭,可別說我不客氣,真逼急了,你也未必討得了便宜。”劉浩東心中閃過一道殺機,對李建國的好印象便已經沒有了,劉浩東有些事情可以妥協,但是牽扯到自己身邊的人那是絕不會妥協的,儘管和李建國勢實力不成正比,但是劉浩東也有劉浩東最後的手段。
李建國沒有著急,沉吟了一下,只是低聲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一切都會按照你的意思去辦,怎麼樣?”
劉浩東哼了一聲,心中的怨氣還不能消解,只是悶聲道:“那些都是小事,但是我現在沒有線索,你告訴你的哪位領導,請他找到線索再來找我,他拉的屎不能讓我來擦屁股吧,就這樣了。”
說著,劉浩東終於把電話給掛了,心裡稍微舒坦了一點,想起那個牛哄哄的領導,劉浩東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旁李虎挑了挑大拇手指頭:“師傅,你說的太好了,想起那個鳥領導我就氣得屁股疼,要不是顧忌著惹不起他,又怕給師傅添麻煩,真想打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什麼東西嗎。”
看看李虎,劉浩東只是苦笑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聽著李虎繼續在那裡咒罵,心裡卻明白一件事,好一會,忽然截斷了李虎的話:“出口氣可以,但是真的不去也不可能,當然去之前要給自己撈些好處是吧,總不能總是白跑腿,我也的確是看到那個領導生氣,這一次要不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