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人沉沉睡下的時候,年輕人才戀戀不捨得出來,新婚不及一年,就遭遇如此大的災禍,這讓一個年輕人如何為承受得住,只是等年輕人出來的時候,王宗昌已經去另外一間臥室調息去了,而劉浩東師徒三人卻坐在客廳,劉浩東不說話,張達金李虎也憋著不知道說什麼,李虎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可惜不敢動彈而已,此時見年輕人出來,只是拉著年輕人問東問西的,逐漸將整件事情還原出來。
沒過多久,又有人敲門,等進來才知道是年輕人的父母,是來送飯的,不過不知道劉浩東三人,飯菜自然不夠,還虧得年輕人的父親反應快,趕快下去買了,畢竟是有求於人,不過劉浩東並沒有多理睬這家人,心中想的是其他的事情。
卻說一天過去,王宗昌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而且女人的父母親和親家換了班,都是來伺候著,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只是這第二天卻又要開始續命,劉浩東便主動承擔起了這件事,但是對於師徒三人是分次來,還是一起來卻還是爭執起來,張達金傾向於一起來,這樣可以分擔一下,不過李虎卻是傾向於分次來,總是說自己精力旺盛,自己可以多承擔一點,最後還是劉浩東一錘定音,還是一起來。
看著床上的女人氣若游絲,劉浩東嘆了口氣,朝張達金李虎看了一眼,各自深吸了口氣,只是將手搭在女人的胳膊上,然後催動體內真元,開始朝女人的體內灌去,本來氣機微弱,命火隨時想要熄滅的女人,眼見著氣息平穩下來,而且多了一點血色。
不過這一刻劉浩東心中卻是一驚,雖然只是感覺,但是身邊的李虎氣機波動的很厲害,顯然李虎實在全力而為,這樣損耗真元,那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心念一動,只是壓低聲音喝了一聲:“虎子,不要這樣拼命催動真元,不然的話——”
“師傅,我沒有呀,你讓我慢一點,我已經夠慢的了——”李虎一臉的莫名其妙,還不曉得劉浩東說他幹什麼。
轉眼朝李虎望去,卻見李虎臉色正常得很,不見一絲異色,這就不是裝出來的,真元損耗身體會出現一些變化,最明顯的就是疲憊,即便是損耗一點點的真元,都會像是幹了一天的重活,但是李虎不像,一臉的莫名其妙,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迎著劉浩東的目光,比起劉浩東張達金都要輕鬆了許多。
鬆開了口氣,劉浩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閉上眼睛,慢慢的去感受真元之力,真元一點點的送入女人體中,就好像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雖然三人聯手,劉浩東也是感覺到一陣陣的疲憊在衝擊著自己,也不知多久,女人終於長長的出了口氣,劉浩東心中一動,只是沉聲道:“好了,收手吧。”
這話音才落下,卻不想李虎卻是一躍而起,動作麻利,絲毫不見疲色,只是嘿了一聲:“憋不住了,我去上個廁所——”
說著,就匆匆的跑了出去,相比起李虎,劉浩東和張達金卻有些不濟,特別是張達金,畢竟年紀大了,真元有些虧損,這樣施術對他可是有些沉重,起來的時候甚至微微的喘息著,還是劉浩東扶了他一把。
等李虎回來的時候,劉浩東張達金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年輕人按耐不住進去陪他老婆了,這也不怪年輕人沒禮貌,關鍵是多陪一刻是一刻了,劉浩東自然不怪,再說女人的父母都在這裡陪著,其實劉浩東更希望他們不在這裡,不過更多的精力卻放在了李虎身上。
朝李虎招了招手:“虎子,你坐我身邊來讓我看看。”
李虎雖然不知道幹什麼,但是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到劉浩東身邊,只是一臉訕訕的笑,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好在劉浩東只是將手搭在李虎身上,靜靜的感覺了一會,略一沉吟:“虎子,你催動真元——”
深吸了口氣,李虎也不敢耽誤,只是拼命的催動真元,只是不需要要外放,不過只是一瞬間,劉浩東不由得啊了一聲,霍然間睜開眼,只是盯著李虎,把李虎看的心裡惴惴不安的,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的道:“師傅,是不是出啥問題了,我——”
劉浩東一愣,只是搖了搖頭,深深地吐了口氣:“沒事,我只是驚異你的真元為何如此之強,你身上藏得秘密太多了,我看單論真元的強弱,你比老王可能還要更勝一籌。”
李虎只是撓著頭嘿嘿的憨笑著,自然之道這不會是壞事,不過究竟為什麼這樣,李虎卻並不知道,只是對於李虎來說,那都是可有可無的小事,自然不需要太上心,看劉浩東一臉的疲憊,心念一轉,只是討好的笑道:“師傅,我給你揉揉輕鬆一下。”
看著李虎這一臉的精神,劉浩東和張達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