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東望著孫倩倩,雙眼都不敢眨一下,只是和孫倩倩對視著,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君子坦蕩蕩,可是孫倩倩此時注意到自己的眼神了嗎,苦笑了一聲,劉浩東深吸了口氣,正要開口說話,卻不想張曼卻先開了口:“你都看見了,現在咱們三個都到齊了,也該把事情說清楚了,事情也不復雜,那天晚上我和劉浩東都喝多了,不過我喝得更多,結果劉浩東他——”
說到那段記憶,張曼臉上閃過一道恐懼和恨意的混雜,不知不覺的,雙手死死地掐著劉浩東,真的不願意提起那晚上的事情,但是張曼又知道不說不行,好一會才穩住情緒,聲音已經開始發顫:“他喝多了,不知道怎麼就那麼興奮,就強行——我哭了我哀求過了,可是都沒有用,他還是強行佔有了我,當時我恨不得殺死他,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下的去手,第二天早上,他自己知道做了什麼,也看見了我一身的淤青和傷痕,又跪下來求我,說要娶我,還說要保護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心裡一軟,就答應他了,本來他說自己去和你說清楚的,但是一直以來就是推推拖拖的,其他的你都知道了。”
孫倩倩還是不說話,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拼命的控制著自己,望著劉浩東,希望劉浩東給自己一個解釋,哪怕是欺騙自己的,她也願意接受。
“倩倩,相信我,事情不是這樣的,那晚上我喝多了不錯,張曼主動送我上樓我都不知道了,我當時一點記憶也沒有了,一直到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張曼裹著毯子在哪裡哭,全身都是淤青,還有些傷痕,我當時也真的以為自己是不是喝了酒犯錯誤了,還一直想——”劉浩東想要解釋這一切,如果能說大墓的事情就好辦了。
哪知道聽到這話孫倩倩臉色忽然大變:“這麼說都是真的,都是你喝了酒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你個混蛋——畜生——”
孫倩倩終於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抓起洗髮水的瓶子就砸了過去,更是衝上去,一巴掌將劉浩東將接下來的給打了回去,然後哭著就跑了出去,不管劉浩東怎麼叫怎麼喊也不管用。
孫倩倩走了,連門都沒有關,眼巴巴的看著孫倩倩走了,劉浩東才知道自己還是高估了孫倩倩,女人還是女人,感性更多一些,根本就不聽自己解釋,這時候劉浩東才後悔,為什麼自己不一開始就堅決否認,還非要把事情說明白,結果才發現根本就說不明白。
有人歡喜有人憂,張曼侃了劉浩東一眼,徹底的放鬆下來,終於鬆了口氣,冷冷的瞪著劉浩東:“這下子你該死心了吧。”
劉浩東瞪了張曼一眼,卻懶得和張曼爭論,只是想要掙扎起來,奈何怎麼掙扎卻也只是艱難的抬一抬胳膊,孫倩倩自己不來,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不過劉浩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難過,怨氣和怒氣卻大過於傷心,這一點劉浩東也不願意去多想。
將劉浩東從衛生間弄出去,張曼趕到前所未有的放鬆,終於不用再想孫倩倩了,只是用這種方式卻並不是自己所喜歡的,到那時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將自己和劉浩東關在房間裡,張曼直想好好地睡一覺,甚至於不去管劉浩東,裹著浴巾就拉過來毯子,然後閉上了眼睛,醒來一切從新開始了。
看著張曼的輕鬆,劉浩東有種想哭的感覺,該死的李建國究竟對張曼做了什麼手腳,自己該怎麼辦,怎麼和孫倩倩去解釋,難道要等自己恢復了以後不成,那還要一段時間呢,只是到那時候,孫倩倩還會需要自己解釋嗎。
扭頭看著張曼的臉,真想給她一巴掌將她打醒過來,這都算是怎麼回事呀,想想都覺得頭疼,不過說真的睡著的張曼,其實也並不是那麼討人厭。
不管劉浩東怎麼想,第二天張曼竟然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先不回劉浩東的家了,畢竟她的工作還在這裡,張曼也不敢劉浩東同不同意,就在江州租了一間房子,然後準備生活用具,竟然打起了過日子的念頭,直接從職工宿舍搬了出來,至於張達金和李虎,用張曼的話說:“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用的著他們管,自己都能照顧好自己,用不著他這個師傅。”
但是從這一天開始,張曼幾乎和劉浩東寸步不離,不管是去買東西還是吃飯睡覺,總之做什麼都在一起,甚至於每次洗澡都是兩人一起洗,根本不給劉浩東和張達金李虎單獨接觸的機會,而且也將張達金和李虎趕出了她的視線,理由很正當:“小兩口過日子有別人摻和的事嗎。”
這讓張達金和李虎有些無所適從,二人還是住在旅館裡,每次去探望劉浩東,張曼都會在旁邊待著,想說句悄悄話都做不到,眼看著劉浩東每天都是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