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只要你來了我回去就能交差,剩下的就是領導撓頭的事了。”張全友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劉浩東和領導見過面,不過說良心話,領導對劉浩東他們有些畏而遠之,領導說得好,沒有劉浩東也不會遇上這種事,儘量的不要和他這樣的人打交道,這一點張全友也承認,自己活了好幾十年也沒有見過鬼,自從認識了劉浩東,幾乎就成了家常便飯,只要他不在好像就不會有鬼怪出現,儘管這只是自欺欺人,但是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
張全友走了,事情到此好像也就散了,但是對於降魔衛道為己任的劉浩東來說,這只是才開始,而且劉浩東還有一個想法,南潭自己待了時間不斷,根本就沒有發現過什麼鬼怪,如果是惡鬼應該有陰氣,如果是活人也該有修道者的氣息,但是什麼也沒有留下,這能證明什麼?不管是什麼,能夠隨便殺人的,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所以他們還不能走。
在城裡找了一家旅館住下,這一次人多了,可是張曼還是強行把劉浩東帶回了房間,當然這已經很正常了,甚至劉浩東都沒有多想,劉浩東已經交代張達金準備對付張曼的辦法了。
劉浩東躺在床上,歪著頭看著張曼,心裡嘆了口氣,到明天就什麼都能明白了,雖然張曼聽到過他們談話,但是張曼能知道這旅館裡的水瓶早已經做了手腳了嗎,劉浩東當然不會說,只是沉吟了一下:“我渴了,給我倒杯水吧。”
張曼應了一聲,過來倒了兩杯水,然後一人一杯,劉浩東雖然明知道里面有藥,還是痛痛快快的喝了進去,不然張曼怎麼上當,只可惜劉浩東只是眼看著張曼抿了一下就又放下了,張曼會不會喝這杯水,只是劉浩東看不到了,沒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藥還真管用。
看著已經熟睡的劉浩東,張曼臉上覆雜起來,劉浩東睡得這麼踏實,還能不讓人懷疑裡面有藥呀,真是低估了她當刑警的本能,不過張曼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自己以後怎麼辦,這個秘密早晚要被拆穿的,自己要怎麼做,帶著那段記憶張曼知道自己走不出去,可是留下來,劉浩東對自己的印象可以說糟透了,再說自己留下來又算什麼?
腦海裡無數念頭蜂擁而來,都在呼喚著張曼留下來,甚至是不擇手段的留在劉浩東身邊,好像無數個聲音在告訴她,她已經和劉浩東有關係了,就必須跟他在一起,張曼拼命地想要趕出這些聲音,可是卻轟不走,這些聲音告訴她,離開了劉浩東她無處可去,必須留下來。
猛地抬起頭來,張曼用力的甩了甩,忽然一咬牙,深吸了口氣,終於閉上眼睛,鑽進了劉浩東的被窩,然後給劉浩東脫了衣服,再然後自己也脫了衣服,如果真的有了關係,劉浩東還能趕自己走嗎,這個念頭和那一幕混雜在張曼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是哪些念頭在催促她,還是他自己的選擇呢?
伸手抓住,張曼心裡還在掙扎著,做還是不做,哪一個才是自己的意志,唯一讓張曼安心的是,劉浩東此時睡的和死豬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要自己做了,劉浩東這脾氣一定會把一肚子苦水嚥下去,但是自己真的要這樣嗎,為什麼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慫恿自己——
“師傅,出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是張達金的聲音,將已經不知道怎麼樣的張曼驚醒過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坐到了劉浩東的身上,那東西就在邊緣上,幸好劉浩東沉睡著沒有反應,張曼心中一驚,趕忙翻身下來,慌不跌的開始穿衣服,自己真的瘋了嗎。
不管外面叫的怎麼厲害,張曼也沒有打算理睬張達金,那還不知道張達金實在幫著劉浩東演戲,只等穿妥了衣服才不耐煩的喊了一嗓子:“他睡著了,睡的和死豬一樣,有事等明天早上說吧。”
身子一陣發軟,張曼跌坐在劉浩東身邊,心裡還有個聲音在叫喊著讓自己和劉浩東在一起,永遠在一起,不過就在此時,房門忽然被張達金一腳給踹開了,然後一臉的焦急,只是看到床上的劉浩東,卻是哭不出來笑不出來:“師傅喝水了,這可怎麼辦?”
“活該——”張曼穩了穩心神,絕不能讓張達金看出自己的不對勁:“誰讓你們下藥來著,還以為真的能騙得過我。”
本來把戲拆穿了,張達金一定會尷尬的退出去,只要劉浩東不說話,張達金也不敢做什麼,但是此時張達金不但沒有退出去,反而一步上來,伸手掐住了劉浩東的人中,還取過杯子,也不管水熱的還是涼的,就猛地潑在了劉浩東臉上,還焦急的喊著:“師傅,你可要醒過來呀,不然李大柱就麻煩了。”
眼見張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