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那小子停下了——”張達金興趣起來,追了這就,張達金胸口都火辣辣的了,幸虧從小就練功,但是畢竟上了年紀,體力不比年輕的時候了,能追到這裡,也是他明白那鐵罐究竟有多麼危險,就算是拼死也不能流出去,所以拼命地告訴自己才堅持下來的,幸好終於算是看見那小子也堅持不住停下來了,這個小王八蛋今天不弄死你才怪。
心中暗暗地咒罵了一聲,不過卻不敢太刺激那小子,能一口氣丟擲這麼遠,還是抱著那麼一個大鐵疙瘩,那力氣一定很大,而且此刻也只是歪著頭站在那裡看著她,並不是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的,張達金也不敢大意,而且小心的觀察著四周,也擔心這小子會有同夥,為了儘快的把鐵罐弄回來,張達金強忍著胸口的難受,只是望著那小子沉聲道:“小子,你搶著東西不就是為了錢嗎,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好好的談談,就當我把這東西買回來好不好,我可以發誓,這裡面沒有什麼,對你一點用處也沒有,對其他人都沒有一點用處,誰弄去誰上當,但是對我們卻有很大的用處,所以我可以買回來,咱們商量商量價,我給你五百塊錢怎麼樣?”
不是張達金小旗,因為張達金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最清楚人心,如果你敢說一萬,這人就幹要十萬,你說的越是值錢,就越是會讓別人以為有機可趁,反而更會是在打張嘴,張達金說是五百,但是計算式花乾淨身上剩下來的幾萬,那也一定要把東西拿回來,至於拿回來之後怎麼收拾這小子,張達金不認為那是什麼問題,自己有的是辦法。
“五百不行——”那小子果然不同意,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五百不行,那我在家一百——”張達金嘿了一聲,顯得有些不耐煩:“六百已經不少了,痛痛快快的你也不白走一趟,不然的話我寧可不要了,今天晚上也要收拾你一頓,讓你知道知道你張爺爺的厲害。”
那小子哼了一聲,鄙視的看了張達金一眼:“少嚇唬我,我警告你,你絕不能搞緊握,不然自己倒黴可別怪我,我可是已經警告你了。”
“少廢話,把那東西快給我,咱們一拍兩散,都回家睡覺去,我就當掉了錢絕不會追究的,爺們,帥快點,我看你也不是幹這行當的——”張達金冷哼了一聲,上下打量著那小子:“前面的家門朝那開?家中排第幾,誰當家做主?”
這是張達金行走江湖的切口,凡是道上的都能對的上來,就是問你是混哪裡的,又是道上的地位,跟著那一位大哥,如果回答上來的,張達金就用江湖辦法應付過去,如果回答不上來的,那就是個青蔥,也就是毛蛋,根本不用理會,鐵定是單幹的,想要收拾就隨便了,果不其然,那小子並不懂得切口,對張達金的話一陣疑惑,哼了一聲:“我就一個人,根本沒有家,我——”
話才說到這裡,張達金忽然猛地吐氣開聲,休息了這一會,張達金也不想再糾纏,猛地衝了上去,施展小擒拿手,這就想要將那小子拿下再說,不過張達金一動,那小子也警覺起來,嘿了一聲,竟然一撩腿朝張達金小腹提來,反應著實不慢,不過張達金卻是身形一轉,就一下子翻了出去,該抓為踢,已經和那小子鬥在一起。
再說不一會,劉浩東三人終於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眼見張達金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子打在一起,知道已經追到正主了,又見那鐵罐還在那小子手裡,不由得鬆了口氣,終於在七八步之外停下來,不過一停下,張曼和城管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動彈不了了。
劉浩東也堅持不住,坐在地上呼喊肚餓喘著粗氣,不過手卻沒偶有閒著,雖然打架幫不上忙了,但是劉浩東也有辦法,看著張達金和那小子腳步,略一遲疑,從懷中取出幾枚銅錢,在地上輕輕擺弄,卻已經不下來一個五行陣,又隨手將地上的土堆起幾堆,這才喊了一口陽血,朝張達金喊了一聲:“老張,閃開——”
張達金雖然不知道劉浩東想要做什麼,但是卻知道劉浩東絕不會瞎吵吵,話音落下,人已經在地上一猜,猛地翻了出去,隨後退了幾步,那小子也不躲開,只是望向劉浩東,臉上有些猶豫,還沒等說話,卻見劉浩東猛地一口血噴在地上,頃刻間,就聽見一聲炸響,一股強烈的氣息就衝了過來,不等那小子反應,就聽見一聲炸響,腳底下好像有什麼炸開了。
一股強烈的氣勁猛地衝上來,撞在那小子身上直覺好像是被重重的錘了一拳,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聲,蹬蹬蹬的退了幾步,一屁股最在地上,不由得驚呆了,失聲喊道:“妖術——”
這卻不是妖術,說起來其實也簡單,只是劉浩東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