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說了一聲謝謝,就和嫂子侄子衝進了另一間臥室,看到躺在床上雖然虛弱,但是卻已經明白的大哥,一家人喜極而泣,抱在一起有哭有笑的,讓人有些說不出什麼,甚至沒有心情再來感謝劉浩東這個恩人,不過劉浩東也不在意,幫人而已,就不要想著別人道謝,這不過是自己心裡的念想,也就坐在沙發上,這一晚上究竟經歷了太多的事,自己也有些累了。
也不管張達金和李虎在一旁鬥嘴,說些亂七八糟的渾話,劉浩東閉上眼,輕輕地吐了口氣,心中卻是浮現出李虎元神中的火焰,這個秘密自己一定要插下去,到底會是怎麼樣的?當然劉浩東也並沒有想過太多,只是一個秘密窩在心裡,終究是有些堵得慌。
“劉浩東,我能和你說幾句話嗎?”正當劉浩東心神中沉吟的時候,卻忽然聽見一旁張曼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話。
劉浩東一愣,有些詫異的朝張曼望去,點了點頭:“有事你說就行了。”
張曼反而遲疑起來,斟酌了好一會,這才深吸了口氣:“你有什麼能告訴我的嗎,我也想學一些法術,你看我合適嗎?”
猛地愣住了,合適嗎?這有什麼合不合適的,能到那一步,那只是個人資質和機緣的問題,無所謂合不合適,劉浩東苦笑了一聲,心念一轉,只是低聲道:“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想學法術嗎?”
“我想保護自己——”張曼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劉浩東好像鬆了口氣,心中一轉,只是吸了口氣:“而且我是個警察,以後也難免還會遇到這種神神鬼鬼的事情,我如果懂的法術,不但能夠破案,還能救人——”
劉浩東只是盯著張曼,好一會,才吁了口氣:“張曼,我承認你算不上壞人,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太以自我為中心了,這是你給我的感覺,當然我不敢說我的感覺就對,但是在你心中,還有比你更重要的人嗎——”
頓了頓,劉浩東仍嘆了口氣,臉色有些古怪:“自古以來,各家道術傳承,修道者便講究自然心性,雖然不說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但是也都要求能夠心地善良,樂於助人,這才有了中國無數的神話傳說,但是無一例外,凡是神仙傳說中都是救苦救難的,你明白了嗎?”
張曼臉色有些陰沉,那裡還會不明白劉浩東的意思,只是卻並沒有反駁什麼,因為她知道那沒有用處,見識過法術的神奇,一旦動心張曼就是不可歇止的,而張曼個還有一個脾氣,那就是想要做的事情誰也擋不住,當然張曼更明白強迫劉浩東是不可能的了,劉浩東或者可以君子欺之以方,但是身邊的張達金卻是個老油子,那才是油鹽不進的主兒,想要騙張達金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是從劉浩東身上下功夫。
輕輕地吐了口氣,張曼雙眼望向劉浩東的雙眼,臉色一正:“我承認我有些自私,但是我不會害人,我只想學點效法術,你認為能教我的就行,好歹你救過我我也救過你,也算是過命交情了吧,一點小法術總不算是違規吧。”
話說到這份上,劉浩東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番話倒是應該是張曼心中的真話,想想一起經歷過的事情有苦也有甜,心中一動,到底是點了點頭:“那行吧,一些小法術,也足夠你自保的,不過你可要請我吃飯,你當初打了我一頓,都還沒有好好的請我一頓陪陪不是呢。”
“請,一定請,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我豁出去了,當回土豪被宰。”張曼心中大喜,吃頓飯還不是小事,豁出一年的工資也不是問退,大不了讓爸媽支援一下,再說劉浩東也不是獅子大張嘴的人。
剛才的緊張一下不翼而飛,劉浩東笑了,張曼也是喜笑顏開,好像什麼也不曾發生過,只有沒有注意的時候,張達金微微皺了皺眉頭,若有深意的朝張曼看了一眼,他怎麼會看不透張曼是怎麼樣的人的,不過既然劉浩東決定了,張達金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又聊了一會,眾人也都乏了,劉浩東就提議,讓張曼去屋裡休息,剩下師徒三人就在客廳裡休息,雖然休息不好,但是也實在是太困了,眾人自然不會有意見,張達金李虎都是隨遇而安的人。
一夜就這麼過去,第二天一早,城管買了早飯回來,其實都已經快中午了,就在眾人吃早飯的時候,城管卻將一個紅包放在劉浩東面前,鄭重其事的道:“劉大師,我知道你給我們不是錢能衡量的,我們就是傾家蕩產也還不輕這個情分,只是我們兩家現在也只能拿出五萬塊錢,就當時給大師湊的路費——”
“算了,大哥,其實開始我只是想弄個千兒八百的路費,現在夠了,我這還有陳百萬給的錢,人家拿出三十萬不會影響什麼,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