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的哭聲在夜色裡傳出很遠,讓人心裡都很不是滋味,劉浩東還能說什麼,也只有預設下來,看著李虎傷心的樣子,心中卻是忽然一動,難不成這就是馬太忠所說的有緣人,劉浩東心中沒譜,但是也不能說沒有可能,這也算是一段緣分吧,想到此處,卻又想如果馬太忠說的不錯,那麼李虎是有緣人學習茅山術就沒錯,如果不是,按馬太忠的理論就不可能學的了,那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既然有這個可能拿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深吸了口氣,只是沉聲道:“李虎——”
李虎一愣,趕忙抹了一把眼淚朝劉浩東望來,一臉不解的應了一聲:“師傅,您有什麼吩咐?”
“吩咐是沒有,你跪好了,今日我將茅山術傳給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茅山派的弟子了,從此以後,一定要謹記茅山派的教條,不得讓法術害人,多做善事多行義舉,以後要好好修行好好做人,不要辜負了你爺爺對你的期望——”劉浩東臉色凝重,心中忽然一鬆,好像放下了一個重擔,總算是給馬太忠師傅一個交代了,從今以後自己也就少了一個心事。
“虎子遵命,以後絕對聽師傅的,師傅讓我抓狗我絕不攆雞,師傅讓我往東——”李虎趕忙鬼嚎,恭恭敬敬的接過了劉浩東遞過來的茅山圖解,還不忘了給劉浩東表忠心,實在人就是想得少,想得少卻又想得少的好處,既然是師傅,李虎也就當自己多了一個親人,除了爺爺,那就是師傅最近,以後也就有了依靠不再孤單了,心裡倒是說不出的高興。
劉浩東臉上泛起一陣苦笑,只是咳嗽了一聲:“李虎,你要清楚一件事,你是茅山弟子,但是我不是茅山弟子,你的師父應該是馬太忠師傅,等我回安排——”
“您就是我師傅,我就聽您的,我爺爺說的。”李虎一別腦袋,根本不停劉浩東分說,面對李虎這實在勁,劉浩東真的有些無奈呀。
見李虎根本不聽自己這一套,劉浩東苦笑了一聲,和張達金對望一眼,只是搖了搖頭,索性暫時也不和他說什麼,這件事以後再說吧,也說不定自己對不對呢,不過眼下卻還有更緊要的事,無奈的搖了搖頭,咳嗽了一聲:‘那先這樣吧,李虎,既然我是你師父了,你現在就和你大師兄張達金去吧這鐵罐快去埋起來,一定要埋得很深,越深越好,保證不能以後被人挖出來。”
“是,師傅——”李虎猛地一躍而起,將茅山圖解揣在懷裡,隨即抱起鐵罐,朝張達金望去,乾笑了一聲:“師兄,剛才可是對不住了,你真麼大年紀了,就別和我計較了。”
張達金哼了一聲,也懶得和李虎計較,不過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就有些想不通為什麼茅山圖解傳給了李虎卻不傳給自己,不過張達金一轉念也就釋然了,自己的師傅不也不是茅山弟子嗎,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只是招呼了李虎,二人就朝遠處奔去,卻不想李虎走了幾步,卻又猛地回頭朝劉浩東訕訕的笑了笑:“師傅,這裡面真不是什麼吧?”
劉浩東臉色一僵,真想臭罵李虎一頓,幸好李虎看劉浩東臉色不善,就趕忙屁顛屁顛的跟在張達金身後去了,也沒有過多久,二人就回來了,還是李虎對這附近熟悉得很,只是將鐵罐沉在了一口幾十米的廢井裡,還丟進了一些石頭,相信以後再也不會被挖出來了。
折騰了半夜,再回去城管他哥哥的家裡的時候,卻又多出來一個李虎,不過那家人卻都還沒有睡下,女人和兒子一起坐等著劉浩東他們回來,直到回來之後才算是鬆了口氣。
略微休息了一下,劉浩東也不打算拖下去,就讓張達金做準備,赤硝黑狗血是必須的,可惜水鬼已經不在了,不然還要簡單一些,但是卻需要劉浩東親自施法,因為惡鬼糾纏的時間太久了,只怕早已經和那男人的元神融合在一起了,想要分開,就必須劉浩東施展元神出竅,只是劉浩東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把握,畢竟元神出竅可是有危險的。
再說也不過多久,該準備的就已經準備好了,劉浩東這才將張達金和李虎叫到身邊:“一會我要施展元神出竅,雖然單獨的一個屋,但是卻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驚擾了我,不然一旦我迷失了就再也回不來了,我就交給你們了。”
所謂交給他們,一個守門,一個守陽臺,張達金選擇了守門,李虎就去守陽臺,卻說李虎到了陽臺,眼見劉浩東將陽臺的門也關上了,一個人也實在無聊,就盤坐在陽臺上,翻看著茅山圖解,幸好小時候爺爺教過他識字,也就能看得懂,翻著翻著就已經看到了元神出竅這一篇,一想到師傅正在施展這個法術,不由得心中大動,竟然按照茅山圖解傷的說的,盤膝坐好,沉下心神,竟然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