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呆,劉浩東並沒有退縮,而是閉上眼睛,張開了心眼感受著著氣息究竟是什麼?那氣息似有似無,如果不是沉下全部心神就根本感覺不到,這不是劉浩東所熟悉的天地靈氣,也不是陰陽之氣甚至是煞氣,更非是其他的任何一種氣息,最少劉浩東沒有經歷過,但是感覺到這氣息流經身體,卻並沒有遭到身體的自然排斥,一般來說,就算是生命所需的靈氣進入身體,身體也會有一點排斥,但是這氣息竟然能夠不被排斥,不過這念頭才落下,劉浩東卻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內也升起一股相同的氣息,就好像大魚吃小魚一樣,一口將那股氣息給吞了,劉浩東確定那種氣息確實是自己的體內冒出來的,也就是說自己體內帶著這氣息,只是劉浩東還是第一次感覺到。
心念閃過,正打算張開眼睛,劉浩東卻又忽然感覺到直虛空中好像有什麼和體內的那股氣息冥冥之中有了感應,至於在具體的說不出來,這純屬是一種感覺,說是影響著自己,卻又不知道影響到那裡,不過那股氣息一閃而沒,所有的感覺消失了,劉浩東也睜開了眼睛呆呆的看著李虎。
“你倒黴了別怨我——”李虎心情還是不好,甚至懶得抬頭看看劉浩東,反正感覺不到有什麼敵意。
可惜劉浩東不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李虎,好長時間好長時間沒有說話,半晌才忽然吁了口氣,一把將李虎給拉了起來:“李虎,你要是信得過我,我打算讓你和你爺爺見見面,我把他招出來,正好我也有些問題想要問他。”
“啊——我爺爺——”李虎猛地抬起頭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看著劉浩東又驚又喜,看上去想要去碰觸劉浩東,卻又不敢的樣子。
劉浩東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卻又拍了拍李虎的肩膀,這一次李虎卻是躲開了:“還是別碰我了,誰碰我誰倒黴,我就是天生的倒黴孩子,有人說我是天煞孤星——”
“天煞孤星都是煞氣沖天,不單單是命中犯煞,那煞氣都能衝出體外,我確定你不是,至於你這一身的東西,我想你爺爺一定知道些什麼,”劉浩東的咬了咬嘴唇,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這不能不勾起他的好奇心:“老張,準備法壇,開壇做法請李虎的爺爺上來。”
法壇一時間籌備不起來,張達金也不說什麼,只是將城管拉到一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麼,然後塞給了城管一些錢,城管很無奈,將錢又塞給了張達金,不過卻掏出電話來撥了出去:“我是錢曉明呀,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現在就把東西送過來,那我明天就領人去給你檢查,我還不信封不了你的店,你找李局長也沒有用,天王老子的面我今天也不給,來不來,恩——那快點。”
聽得劉浩東在一邊只想笑,至於嗎,大晚上的把人叫起來,還讓人送來,人家肯定不願意,結果還嚇唬人,劉浩東是無語了,不過也只能這麼著,城管的法子還是額好年齡的,不一會就有輛車開來了,上面拉著一張特製的供桌,還有香燭紙錢,銅盆紅線,也準備了陰陽橋和祭品,這一看就知道是個行家。
“錢兄弟,你說你嚇唬我幹嘛,這大半夜的你還像親人開壇做法呀,要是我猜的沒錯這是想要招魂吧,那你可要小心點,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不小心開了鬼門——”那人顯然和城管挺熟的,善意的提醒著城管,不過眼光確實一個勁的朝劉浩東他們這邊瞄,上下打量著劉浩東和張達金,最後將目光落在張達金身上。
眼見那人瞅著自己,張達金的毛病又犯了,面色一正,竟然打了個道輯:“無量佛,貧道正是打算召請這位小兄弟的先人上來,有些事情想要詢問一下,只是不知這位道友從師哪一位?看道友也是——”
那人臉上一驚,趕忙朝張達金回了伊利,不過有些僵硬,顯然並不常用,臉上也透著一絲恭敬:“見過道長,道長客氣了,我就是從小跟著師傅學著裱糊紙品,也不過知道一些東西,可不會什麼,剛才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道長可是高看我了。”
既然這麼說,張達金也就不再廢話,只是將東西寫下來,然後開始準備法壇,當一切準備好了之後,張達金朝劉浩東望去,卻不想劉浩東呵呵的輕笑了兩聲:“老張,還是你來吧,你看我行動也不方便。”
“可是,師傅我——”張達金沒做過,心裡有點不踏實。
“那有什麼,放心吧,不是還有我嗎。”劉浩東嘿嘿的笑了,自己不也是摸索出來的嗎,也並沒有覺得什麼,再說張達金終歸是要學會的。
點了點頭,張達金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準備好符紙,然後嘴中唸唸有詞,直將銅盆倒滿了水,然後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