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的時候都已經快天黑了,張曼扶著劉浩東上了輪椅,這才下了樓,下去的時候,張達金和李虎已經在等著呢,要不是張達金沉穩,李虎早就吃上了,只是見到兩人下來張達金李虎臉上也有些古怪,李虎嘴裡還不知道嘀咕了什麼。
這一頓飯吃的聽沒滋味的,劉浩東不能動,基本上是要靠人來喂,原本這都是張達金的活兒,不過今天張曼坐在劉浩東身邊,時不時的會喂劉浩東吃飯,這讓氣氛更加古怪,不過張曼到時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不管張達金心中有再多的疑問,也還知道此時不是問的好時候,所以也就一直忍著。
好不容易一頓飯吃完了,劉浩東也算是鬆了口氣,自己也覺得這麼彆扭,只是尋思著找個機會和張達金單獨的說會話,可惜翻來覆去想不到好主意,還是張曼想起了什麼:“對了,我去局裡請上半個月的假,也好照顧他,老張,你先送他上樓去吧,要是西岸悶得慌,也可以出去走走。”
張達金應了一聲,眼見著張曼站起來出去了,到了門口打了輛車,三人這才鬆了口氣,李虎就首先按耐不住了:“師傅,你和張曼究竟是咋回事?”
劉浩東臉上抽了抽,咳嗦了一聲,這裡這麼多人自然不好說話,還是張達金反應快,也跟著咳嗦了一聲:“李虎,我送師傅上去休息,你先回房間自己好好看看師傅給你的書,我在旁邊也不方便,我就留下來照顧師傅了。”
一說到修煉,又見劉浩東點頭不已,李虎也不敢說什麼,只能不情不願的站起來先上樓了,這邊張達金推著劉浩東去了房間,將門關上之後,張達金才苦笑了起來:“師傅,你和張曼到底咋回事?”
“咋回事?我怎麼知道咋回事,前天晚上我不是喝多了嗎,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張曼在我為房間裡,那個——”劉浩東說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卻又不得不說下去。
只是才說到這裡,張達金就忽然插嘴打斷了他的話:“師傅,你不可能幹什麼的,別說那晚上你喝多了,沒人扶著自己都走不了路,就你的酒量喝了將近一斤,還能幹些什麼,再說那晚上張曼根本沒有喝多,最少我看她腳步挺穩當的,當時我和李虎在喝酒,還是他送你上樓的,一路上扶著你都不容易,整個一個爛醉如泥,你想想,師傅你都喝成那樣了,就是有那心只怕也沒有那力了,除非是張曼主動配合你,否則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師傅,你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
劉浩東點了點頭,和自己想的一樣,耳聽張達金卻是又接著道:“再說了,張曼一身功夫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他不願意,師傅,我說句難聽的話,就是你沒喝多也未必能得手,再者說,師傅你真的要想幹什麼,難道張曼就不會喊嗎,她是那種忍氣吞聲,膽小怕事的主兒嗎,所以只有兩種可能,敵意就是什麼也沒有發生,第二就是發生了,是張曼自願的,究竟她是怎麼想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雖然被說得有些尷尬,不過劉浩東心中卻是鬆了口氣,好像一下子亮堂了不少,略一沉吟:“那就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才對,我喝多了,對她也沒有那意思,應該幹不了什麼,再說只要還有點意識,我也不可能一點記憶也沒有,而且最古怪的是,從今早上一見面,她就說是我的女朋友,還說我——我昨早晨我還那個——求她——”
那些話不好意思說了,不過大體的意思張達金還是聽得出來的,劉浩東是有所懷疑,也就說,張曼也以為那晚上發生了什麼,所以心裡有些古怪,這其中好像又遺漏了什麼,一時間張達金也是悶不做聲的在想著什麼,究竟哪一點出了問題?
心中忽然一震,張達金苦笑了一聲:“李建國——一定是這樣的,他們對張曼進行了催眠,在催眠的時候對張曼造成了思維干擾,讓張曼發生了一些錯覺,但是這錯覺就被張曼當做記憶了,所以才會現在這樣子——”
說到這又呆住了,遲疑了好一會,這才吁了口氣:“師傅,我以前也認識精於催眠的高手,據我所知的,催眠並不能完全改變一個人的思維,只能讓人好像忘記一段記憶,或者是灌輸進去一道指令,比如說有催眠高手催眠了一個人去殺人,但是也之能告訴他一句話,那就是去殺了某人,被催眠了的人和正常人是不一樣的,他們看上去就像是中了魔一樣,當然也有的高手精於隱藏指令,可以讓人平時看上去和正常一樣,但是在接到指令的時候卻依舊是和魔怔了一樣,但是如果你不去觸動的話,被施法者的思維是不會有太多的改變的,只是多出來一個指令而已——”
見劉浩東還是不太明白,張達金搖了搖頭,坐下來用手比劃著:“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