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許下再次進來看他的時間,香兒退出空間。她發現小藍越來越人性化了,越來越像人間的小孩子,居然也怕孤單寂寞需要人陪,真不知道他前面數以萬計的日子都是怎麼過來的,難道一直睡覺嗎?
一開門就看到一張招人嫉妒的臉。香兒無奈搖頭,頂著這麼一副完美皮相的鐘厚已經不是可以陪她聊天聽她說八卦的那個醜醜地滿臉疤紋的花臉了。
“你,傷勢如何了?”還是鍾厚先打破了沉默,又不是沒被女孩子盯著看過,這一次為什麼被她盯著就那麼尷尬呢。
“我是個藥師,你知道的。早已無大礙,養幾天就好。”香兒淡淡地回答,她真的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一張臉。
“你怎麼沒來鍾府找我,我答應過要還你藥錢的。”鍾博若看到自己大哥這麼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肯定會驚得眼珠子都掉下來。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騙我玩的,萬一去鍾府被你們家人趕出來豈不是很沒面子。”
“怎麼會。”
“對了,我們黃羌有幾味小吃非常有特色,不如我帶你去吃?”雖然相處時間並不是很長,可朝夕相處日日聽她唸叨,對於香兒的脾氣喜好花臉還是能抓住不少。
“真的?”一提起吃香兒就兩眼泛光,這一點肯定是被嵐馨傳染的,只不過香兒只是喜歡嚐鮮,還沒達到嵐馨那種開懷大吃。
“當然是真的啦,我怎麼敢騙恩公呢。”
“那倒是,諒你也不敢。”
難得賽事告一段落,有鍾厚這個送上門的本地嚮導,香兒倒也樂得逍遙。
還好這位還算有自知之明,出門知道先戴面具,香兒有點好奇他究竟裝了多少張面具,這次戴的與賽場那面完全不同,若非熟人還真難辨別。
“遮遮掩掩,故弄玄虛。”香兒看著街上一張張面具臉,怨氣出聲。
或許是鍾家兄弟帶了個好頭,黃羌男子帶面具者為數還真不少。不過這位大哥估計不會有此覺悟,只當是大家都好面具呢。
“我也沒辦法,這張臉實在是。”鍾厚嘆了口氣。
“你的藥膏效果真的很好。”鍾厚不自禁地取下面具摸著那張光滑地沒有絲毫疤痕的臉,誰會相信這張臉不久前曾被毀的那麼慘不忍睹。
“那當然,那可是我的獨家秘方,要是讓師傅知道我自創的第一種藥方居然是這東西,估計要氣死了。”
“你的師傅一定很厲害吧?不少字是藥宗的人?”
“想知道?”香兒莞爾一笑“偏不告訴你。”
戴了面具遮住那張完美的臉,她才會覺得眼前的人是她的花臉,又起了惡作劇之心。
“對了,你不是說對我以身相許嗎?”。
“當然,鍾某從未想過反悔。”
“那你還在賽場上頂著這張臉招蜂引蝶?”香兒撇了撇嘴。
“怎麼?吃醋了?那我以後只給你一個人看”鍾厚一本正經地說。
香兒瀑布汗,這傢伙開玩笑的吧。
“不用不用。”
“我還是喜歡那張花臉,這張不是我的花臉。”
“若是你不喜歡,我現在就劃破它。”鍾厚無奈,他本以為小姑娘都會喜歡自己這張俊美的臉,可香兒,她好像更喜歡他的花臉,怎麼就有這麼獨特的愛好呢?
“別,都以身相許了,當然是我的了,容不得你隨便破壞。”
鍾厚帶香兒去的地方叫“雅培軒”,不是黃羌最豪華的餐廳,卻是最雅緻的一處。
雅培軒二樓靠窗的雅座坐著一男一女,桌上的食物基本沒動,只有飲料能看到減少的痕跡。
“你有沒有覺得你大哥最近變了許多?”女子打破了這份沉寂。
“羽華姐,是你多心了吧。”
這一男一女不是鍾博和長孫羽華還有誰?
“你大哥這段時間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人或特別的事?”
“大哥他前一段時間從靈寶齋得到訊息,去了趟青然帝國買生生造化丹。比預計時間要晚了十幾天回來,那段時間他遇到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我哥那個人,他不想說的事情怎麼問他都不會說的。”鍾博細想了一下才回答。
“又是青然嗎?”。
長孫羽華彷彿陷入沉思,鍾博也不打擾她,兩人就這麼沉默著。
“對了生生造化丹?我好像沒聽說過這種丹。”
“是一種幫助培元修為突破小瓶頸用的丹藥,據說只有青然帝國有賣。”